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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自己又沒有什麼關係。
陸渺只說了一個字,又沉默地閉上了嘴。他的衣服整齊地繫好了,一直嚴絲合縫到最頂端的扣子。
怎麼會有人笨到想跟要吃了自己的人傾訴。
程似錦不曾逼問,只是說:“我送你回去。你住哪兒?”
陸渺報了一個她從來沒有去過的地方。
車開的不算慢,很快就送到了他暫住的地方。程似錦望著他的背影消失在破舊陰暗的單元門裡,喉嚨發癢,很想抽根菸。
她展現出這個意圖時,煙盒被特助收走了。張助理很清楚老闆從未對任何東西成癮,她也一直遵守程似錦對她的要求,嚴格做她保持分寸的尺,沒有一絲一毫的偏差:“您今天好像很不高興。”
“有一點吧。”程似錦說,“監控發過來了嗎?”
“發來了。”助理將手機掏出來,播放一段影片。
影片裡顯示蔣令和陸渺一同穿過走廊的背影,銜接其他攝像頭拍攝部分,隨後是進入休息室,鎖門,獨自離開。
“他是星空娛樂旗下的藝人,帶他的經紀人是杜敏的徒弟。他本人是任澄的後輩,目前的資源還算豐富。”特助說。
程似錦只看了一遍:“你給杜敏打個電話說一聲。”
助理點了點頭,但沒有立即撥通電話,而是思索片刻,斟酌著問:“老闆,如果他真的不來找呢?”
昏黃的路燈在窗外飛掠而過。
程似錦隨意地倚坐在後方,窗戶降下,秋末的寒風湧入進來,將她的髮絲拂得稍稍凌亂。她似乎思考了一下,但彷彿又只是在漫無目的地放空:“啊……那樣……”
車內只剩下徐徐吹動的風聲。她短暫地安靜了幾秒,隨後說:“耐性耗盡了就搶過來啊,暴力馴化。我想要卻得不到?世上還沒有這樣的東西。”
張瑾後續的話語明顯被噎了一下,她頓了頓,說:“老闆,你剛剛不是這麼說的。”
她的職責很廣泛,幾乎要面面俱到、無懈可擊。張瑾也是跟著程老闆時間最久的一位助理,在公司,她形同副總,而在程似錦身邊,她更如同一面映照著“標準”與“底線”的鏡子,以完善程似錦對自己的自控要求。
這句話有一點提醒的味道在。
程似錦輕輕嘆氣,隨後笑道:“所謂的原則和底線,很多時候只是我覺得這麼做很無趣……但是強迫他好像挺有意思的。林琮他們總覺得我難討好,其實歸根結底,人的本性就是越難獲取就越感興趣,我跟他們也沒什麼區別。”
不,區別還是有的。助理在心中想到,韓老闆是圈內最殘暴的施虐者,她奉行我讓你疼痛是愛你的表現,所以她的一擲千金中帶著恐怖和血腥的味道,被她看中並不算什麼好事;林公子慣於將“美色”視為商品,永遠會面帶笑容地將人榨乾最後一滴血液,虛榮偽善,貪婪冷血。
她沒有說出來,只是又問:“那下週末的慈善晚宴……”
就像男性參宴要帶女伴一樣,像程似錦、韓玉筠這樣的女性受邀人,按照傳統一般也會挑選一個俊美懂事的男伴赴約。
“去叫小任吧。”
在醫院被經紀人接走後,任澄受到了星空娛樂的嚴格看管——當然,這並不是看管他不要爆出跟財閥的緋聞,而是讓他不要惹怒程似錦。任澄老實了很久,重新變得乖巧起來,就算兩人結束了關係,他也依舊樂意出現在程總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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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陸渺洗了個冷水澡,半夜有些發燒。
他縮在被子裡,身體冷熱交替,迷迷糊糊地睡著了。夢裡的感知朦朧而洶湧,彷彿有一隻溫柔而指節修長的手撫摸他的臉頰、觸碰他的脖頸與鎖骨,他急迫地渴求對方的撫摸,將哪怕那麼一點點親近都視為憐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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