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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才回來。
他仍舊穿著昨天的那件針織毛衣,沒有披外套,嘴角帶著傷,右手的幾根手指指節擦破了皮,滲了點血出來。
岑郵之走過來抱著我,他的腦袋埋進我的頸窩裡。
他略微彎著腰,這個姿勢可能會讓他的身體感覺到比較累,因為他的脊背一直都是彎著的。
“方燼,給我抱抱好不好?”岑郵之問我。
他的詢問並沒有想要徵求我意見的意思,他拿了把椅子,自己坐下後,把我抱到他的腿上。
他圈著我的腰,很用力。
“岑郵之,有點疼,你能不能輕一點?”我問他。
岑郵之就鬆了一些氣力,他說:“還好我有你。”31岑郵之生母在他四歲的時候就跟他的父親離婚了,岑郵之的父母剛離婚不到三個月,他的父親就娶了岑郵之的繼母小蘇女士。
也是那個時候,岑郵之才知道,他有一個僅比他小兩歲的妹妹。
他的父親在婚內出軌,被他的母親發現,之後他的母親毅然決然地決定離婚。
岑郵之本來想要跟媽媽走,他的母親原本也是想要帶走他的,可是母親的工作不是很穩定,打官司很可能贏不了父親,因此岑郵之選擇了跟著父親,讓父親把家裡的房子和車子留給了母親。
岑郵之對繼母並不喜歡,父親婚內出軌,還生下了岑沫沫,岑郵之小時候就十分討厭岑沫沫和小蘇女士。
直到他十六歲時,患有心臟病的岑沫沫被班裡的幾個小孩兒欺負。
他們說岑沫沫是病秧子,是拖油瓶,他們搶了岑沫沫的書包和文具,又把書包和文具丟到大馬路上。
岑沫沫去追那幾個小男生,過馬路時被車撞了,自此左腿就落下了殘疾。
這事兒原本是不關岑郵之的事兒,但那天他恰好看見了那幾個男生欺負岑沫沫,他對岑沫沫不管不顧,這才間接導致岑沫沫左腿殘疾。
“我爸說,她是我的責任,我答應她,要照顧她一輩子。”岑郵之說,“我遇見你,遠遠比在大一開學的時候還要早,但你或許不記得。”
他咬著我的耳垂,用很溫柔的語氣把他的事情說清楚:“我很希望,你對於我的記憶是從今年的秋天才開始,而不是從我們十六歲時開始。方燼,我能夠遇到你,是我生命裡為數不多的幸運。”
【作者有話說】
來啦~
◇ 《190》32-35
32我十六歲還是個在學校和家裡兩點一線的高中生,在我十六歲這一年,發生過最讓我記憶深刻的事兒,是有人造謠我喜歡男人。
事情的起因是有人往我的桌洞裡天天塞早餐,早餐的樣式都不帶重樣的,有一天給我送早餐的人被捉到了,是個殺馬特。
真的是個殺馬特男人——戴著紅色髮套,穿著皮夾克和牛仔褲,嘴裡咬著泡泡糖,桀驁不馴還特傻氣。
班裡的同學都在笑話我,說我在跟殺馬特交往,我氣得要把殺馬特揍一頓表明自己的決心。
可是像我這種四體不勤,腦子發達,注重學習卻忽視了身體鍛鍊,連引體向上都做不了幾個的男娃娃,我剛出手就被殺馬特給一手握住。
隨著我的用力,我咬緊了牙關,殺馬特眉心擰了一下,然後裝出被我打敗的樣子,往後倒在我的座位上。
我的男性尊嚴得到了維護,我惡狠狠兇巴巴地逼迫他不準再給我送早飯,也不準再喜歡我。
我說這話時,臉熱耳朵熱,被一個男人喜歡什麼的,在當時學生間簡直是奇恥大辱。
殺馬特倒在我的座位上,咀嚼著泡泡糖,看我的樣子像是在看一隻蹦蹦跳跳的猴子。
他看起來很不馴,個子挺高,眼睛大鼻樑挺,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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