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拎了一路暖水瓶,送她到宿舍樓下。

她說我這個人很奇怪,明明臉上看起來神色匆匆的樣子,卻故意陪著她走了一路。

我的時間總是很寶貴的,我要把自己每一天的時間都規劃好,用於賺錢或學習,但是今天下午的這段時間,我空了出來,只是為了找一封情書的主人。

送她回宿舍後,我又一個人來到銀杏大道。

我坐在長椅上,旁邊是人工湖。

周圍的同學行色匆匆,沒有人在我身邊停留。

我坐了一會兒,有一片銀杏葉落到我的懷裡,有人走過來,在我身邊坐下。

那是一個留著長髮的男人,長髮大約到他的肩膀,頭髮用一根黑色的皮筋綁著。

他看上去有點不修邊幅,身上穿著一件棕黃色的長款大衣,他的手上捧著一本羅曼·羅蘭的《約翰·克里斯朵夫》,是墨綠色的封面,和金黃色、枯黃色的秋天很不搭調。

他在我身邊坐了一會兒,開啟書,翻看了幾頁書。

他的書是倒著拿的,我不清楚他是在研究什麼,或者說他是行為主義藝術家?

我把銀杏葉丟掉了,之後我站起來,朝著學校北門走——因為我晚上還得要去一家同志酒吧兼職,我已經把下午的時間空出來等那位情書的主人,我沒有那麼多的時間用於等一位不願意在情書上署名和留下聯絡方式的同學。

我走了很遠後,回過頭,看見那位捧著羅曼·羅蘭的《約翰·克里斯朵夫》全集的男人彎下腰,在一堆銀杏葉裡尋找著什麼。

他撿起了一片銀杏葉,然後放進了他倒拿著的書裡。46原來是要撿一片銀杏葉當書籤。47我當時就是這麼想著,因此再也沒有追究過這個留著長髮的男人為什麼要倒著捧一本書坐在我身邊,我也沒有再去留意過,銀杏大道上是否藏著那位情書的主人。

這是我平凡人生中為數不多的幾次桃色情事之一,那封情書在我帶著我弟搬了幾次家之後就找不到了。

現在想起來,如果當年那個坐在我身邊的長髮男人就是陸清畔,那麼,當初我收到的情書是否也是陸清畔所寫?

他所拾起來夾進書裡的銀杏葉,是否就是落到我懷裡又被我丟掉的那一片?48我坐在回家的公交車上,外面下著小雨。

陸清畔的訊息發過來,他問我,明天是否還要來他家裡,他最近在練習廚藝,他會準備一頓豐盛的晚餐,如果可以的話,我也能帶上南煥過去。

我是不可能帶我弟去見他的,尤其是在知道陸清畔確實是喜歡男人的情況下。

但老闆的要求我也不能拒絕,於是就說明天我可以過去,但我弟有工作來不了。

陸清畔並沒有計較,他把今天答應給我的多餘的工資直接微信轉賬給了我,因為這筆錢不能過公司明面上的賬,畢竟是他自己的私人需求,所以由他單獨出。

公交車在行駛到一個湖畔公園時,電話響了,是陸清畔打來的,他起初沒有說話,在我沒有耐心說要結束通話電話時,陸清畔說:“南越,你可不可以打車回來?”

“為什麼?我已經快到家了。”我說。

湖畔公園外種著不少銀杏樹,就連柏油馬路上都鋪了一層金色銀杏葉。

因為當初坐在我旁邊看羅曼·羅蘭《約翰·克里斯朵夫》的男人沒有開口說過話,因此我也不能判斷陸清畔的聲音和那個男人是否相似。

我不清楚陸清畔是不是真的給我寫過一封情書,就算我現在想要對比字跡,那封情書也早就不見了。

我沒有能夠證明他暗戀過我的證據。

“南越,我有點想你了,想要快點見到你。”陸清畔猶豫了一會兒才說。

公交車搖搖晃晃,好像要把我那點僅剩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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