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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你可以隨便挑一個自己去問問。有多少人被救回來後不堪世俗壓力自殺了。”

克萊蒙斯的怒氣幾乎到了可視的地步,暗沉沉地積聚在眉宇間。

他疾步繞過半張桌子,直接伸手揪住沃爾特的衣領,忍著盛怒沉聲說:“我再重複最後一遍,別他媽給我做這種亂七八糟的預判!你有沒有常識?‘自由陣線’再瘋,也不會不知道自己要什麼。我的弟弟是個oga,但他也是聯邦的眾議員,他代表的是聯邦的臉面!”

“如果他代表了聯邦的形象,那他就該和前線的所有人一樣,做一個戰士!”沃爾特絲毫不懼,大聲反駁,“他可以體面地成為聯邦在前進道路上的一塊磚石,而不是當一隻柔弱美麗的待宰羔羊!”這才是他真正想說的。

會議室的人立馬就意會到了沃爾特這番話的深層含義:只要塞涅爾一死,聯邦在薩南半島上的軍事行動就具備了充分的立場,哪怕只是作為報復。

聯邦不是沒有阿齊茲政權扶植極端武裝組織的證據,只是在南北交界地帶,誰的手都不是完全乾淨的。“代理人遊戲”幾乎是那片地區所有玩家都會使用的手段,這種舉措使各個玩家在付出最少代價的情況下,享受更大政策靈活性。而人質的生命可以在這場博弈遊戲中影響薩南半島上各方勢力的前途命運。如果聯邦知名政治人物在薩南半島上遭遇不測,那墨菲斯就有了充分開戰的理由。

克萊蒙斯當然知道沃爾特是什麼意思,此時的情緒憤怒到已經接近爆發,幾乎想要動手。

但他強迫自己剋制住暴怒,只是陰沉著臉說:“你看過那個影片嗎?他從來都不是什麼柔弱的羔羊。在他努力保有自己的尊嚴和生命的時候,聯邦政府不能沒有任何作為!我們不能把人質危機作為一個藉口,以此來為進攻行動提供合法性的理由。比起衝動地去打擊報復,我們更應該保持的是冷靜且謹慎的態度,相信自己有解決危機的能力!”

他朝沃爾特說完後,轉向了顯然在兩種觀點間猶疑的羅賓,嚴肅說道:“總統先生,這個世界上,只有缺乏解決危機能力和信心的政府才會採取最簡單粗暴的方式。面臨危機,我們不能推脫自身責任,我們需要證明的是我們能夠妥善處置這件事,這是聯邦公民對我們的信任來源。”

“如果不顧人質的安危,只採取最強硬的軍事手段,一旦人質死亡,聯邦的形象會受到嚴重打擊。我們當然可以譴責‘自由陣線’的殘暴,但這樣只會給對手藉口來抨擊我們的偽善,我們過往許多作為的出發點和理由都會變得站不住腳。”

羅賓與克萊蒙斯對視著,沉默了半晌後,說道:“我們不能主動去和他們談判。如果綁架他們的是穆薩,我們可以透過外交途徑努力解決,但那是一個分離主義極端武裝組織。克萊蒙斯,這不一樣。”

“那我們就去和阿齊茲談判。”克萊蒙斯的語氣恢復了冷靜,“就算阿齊茲方沒有參與策劃劫持事件,現在事發了,對方也不可能不知道。他們有途徑去和‘自由陣線’聯絡,這就是他們現在握在手上的籌碼,他們不會放棄這麼一個和我們開條件的機會。”

“然後呢?我們不和‘自由陣線談判’,但答應獨裁政權的勒索嗎?”沃爾特在一旁打斷他的說話。

克萊蒙斯一個眼神都沒有給,而是繼續直視著羅賓:“我們的重點不是談判,而是營救。”

羅賓思忖片刻,摁著眉心說道:“可我們還不知道人質被關在哪裡。”

“談判就是為了爭取時間,盡力保證人質的安全。”克萊蒙斯解釋道,“同時,我們需要出動一切力量在那個地區搜尋人質的蹤跡。”

“你敢肯定阿齊茲會願意跟我們談?”羅賓還在猶豫,“如果採用軍事手段,我們可以先發制人。但如果要等著和阿齊茲談判,我們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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