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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頭。一開門,各種各樣的鏡頭在瞬時聚焦到他的臉上。他沒什麼表情地走了幾步,在攝像機和鏡頭面前站定。
“我是民主聯盟黨眾議員塞涅爾·艾希曼的丈夫凌深。”僅僅只是開口這一句,他感到自己似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他深吸一口氣後,才接著說:“相信大家都知道,我的妻子正在經歷著什麼。我在昨天早上,才和他透過話。他告訴我,他晚上就會回到墨菲斯,回到我們的家中,回到我的身邊。但我等到的不是我的愛人,而是這樣的一個令人震驚的訊息。”
“自五年前第一次成為聯邦眾議院的議員後,塞涅爾一直非常努力地履行自己身負的職責。我見過他在炎熱地夏天不斷在外奔波、與選區的民眾交流溝通,見過他把休息時間都用於幫助有需要的退役軍人,見過他在深夜依舊忙碌地反覆修改一個提案。在我和他結婚後的這五年多的時間裡,他幾乎沒有休假,盡職盡責地讓自己的工作能惠宜到更多的人。而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在此次公務行程中遭到了綁架。他的生命被用於威脅聯邦政府,他在過去五年裡做出的所有貢獻、取得的一切成就,都成為了加重這種威脅的砝碼。作為他的丈夫,我感到無比憤怒和深深的痛苦。”
鏡頭下,凌深的神情嚴肅,雙眼佈滿紅血絲。他頓了頓後,繼續說道:“我曾經是聯邦特種部隊的一員,在南部地區的衝突最前線服役多年,執行過許多特種作戰任務,其中包括多次解救被劫持綁架的人質。我知道被綁架的人會在此過程中經受些什麼,也知道這樣的經歷會對他們造成多大的痛苦和創傷。”
“我相信許多人都瞭解過我家庭。我的兩位父親也都曾是特種部隊的戰士。我的oga父親在任務過程中被極端武裝分子俘虜、遭受了慘無人道的對待,而我的alpha父親因精神受到刺激,在六年多前自殺。徹頭徹尾的邪惡和暴行在數年前摧毀了一次我的家庭,而現在,這樣的陰影落在了我的妻子身上,並再一次試圖摧毀我的家庭。”他的聲音變得哽咽,不得不再次深呼吸來剋制著自己嗓音的顫抖。
“今天在這裡,我僅作為塞涅爾·艾希曼的丈夫,懇求聯邦政府不要對這樣的暴行袖手旁觀。我只希望我的妻子能夠活著回來,希望我還有機會告訴他……我非常愛他,在我們分離的每一天裡,我都非常想他。僅此而已……”
作者有話說:
深哥:還我老婆……
凌深目中含淚、言辭懇切地請求政府對議員妻子施以援手的畫面在電視上不斷輪播,許多節目和媒體都找出了凌家的那個紀錄片,將他父輩的故事和眼下的綁架事件結合在一起,對可能要兩次面對家破人亡慘劇的凌中校表達了深切的同情。輿論更是反應激烈,要求聯邦政府立刻談判、解救人質。
但同時也有保守派評論家和部分專家表示,如果政府因為議員被綁架事件而向“自由陣線”妥協,同意釋放條件,今後將會有更多類似事件發生,嚴重威脅聯邦在那片地區甚至是本土的安全利益。如果極端武裝分子不為其暴行付出代價,他們就會繼續作惡,造成更多的破壞和死亡。承受代價的將不僅僅是這次被綁架的兩名議員,而是那片地區的更多人,乃至聯邦和世界範圍內的更多人。
而此時在總理辦公室,克萊蒙斯收到了來自聯邦駐中立國法赫塔大使的訊息,阿齊茲那邊表示正在聯絡“自由陣線”方面,儘量促成關於人質的談判。
放下電話後,克萊蒙斯準備動身去總統府邸。
在車上,昨晚睡了沒幾個小時的他閉著眼睛養神,但同時問身邊的幕僚長:“眾議院那邊現在關於廢除授權的提案是什麼情況了?”
幕僚長回答:“此前閉門會議的結果如我們所想,勢均力敵,黨內支持者的力量雖然薄弱,但準備充分。如果你的弟弟在的話,情況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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