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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詢問了一些這個oga的工作生活狀況。
他向勞拉表示,如果生活上有任何需要,可以去基金會尋求幫助,他們有專業的法律顧問和諮詢師能夠指導她。如果需要清洗標記,他也可以幫她介紹好的醫生。
勞拉表示了感謝,但說自己不會清洗標記的。
“那你以後的發情期會很難過。”塞涅爾低頭溫聲勸道。
通常失去alpha的oga,無論是離婚還是喪夫的,都會選擇去清洗標記。如果不做手術清洗掉標記,之後的發情期會非常煎熬,資訊素等級越高,就越是生不如死。
“我可以打抑制劑。”勞拉小聲說道。
“但……你要知道對於被永久標記過的oga來說,抑制劑的作用會大打折扣。”塞涅爾知道這是別人的選擇,自己其實不該多說什麼,可勞拉看上去實在是太嬌弱了,他擔心她的身體扛不住。
勞拉仰起頭看向他,聲音很輕卻很堅定:“謝謝你的關心。但這是她在這個世界上留給我的唯一印記了……留著標記,就好像她從未真的離開我。”
塞涅爾忽然微微抬頭,看了一眼天空,用這樣的動作抑制住自己呼之欲出的眼淚。只不過幾秒,他已經收回心中的哀慟,用平穩的聲音說道:“好。如果之後改變了主意,你依然可以讓基金會的人來聯絡我。”
從墓園走出來後,他和丈夫挽著手,在保鏢陳徵的陪同下往停在墓園外圍一處樹蔭下的車那邊走去。這個停車點是專門闢給在職政要的,為避免這些人在公共停車場引起過度關注。工作日的下午,並沒有幾輛車在那兒。
走到車前,塞涅爾轉頭看了一眼跟在身後的保鏢,陳徵非常識趣地停住了腳步,轉過身去,守在車外。
一坐進車裡關上門,塞涅爾就抱住了凌深。
“怎麼了?”凌深抱著人,感覺到妻子似乎有些難過。
塞涅爾感到一陣後怕。他不敢想如果當年凌深真的出了什麼事,他該怎麼辦。那時候,凌深甚至連一個標記都沒有給他。
“……你不要離開我。”他低頭抵著凌深的肩膀,悶聲說。
凌深明白了他在想什麼,於是伸出手去撫摸那柔軟的金髮,溫聲安慰:“我不會再回到戰場上去的。塞涅爾,別害怕。”
塞涅爾捧起凌深微微發顫的左手,看到他們的無名指上戴著一模一樣的兩枚白金素圈,看到手背上那個猙獰的傷疤。他知道這隻手裡的骨頭被子彈打碎了,現在裡面是移植的人工骨,上面留下的印記不僅僅是凌深一輩子的傷痛,也是他一生無法擺脫的心魘。
見妻子一直凝視著自己的左手,凌深用右手摟住塞涅爾的肩膀,忽然緩緩開口:“我的手……殺過很多人。不止那些alpha和beta士兵,還有,小孩。”
塞涅爾渾身顫了一下,抬頭望向那雙黑沉沉的眼睛。
在阿齊茲控制下的南部,有太多這樣拿著武器的孩子。多數人的親人朋友就是激進武裝分子,也有部分人是為了生存或者餬口,選擇加入其中。他們從十歲甚至更小的時候,就知道該怎麼用槍、槍口要如何瞄準敵人。這些孩子在戰場上毫不手軟,利用對手的憐憫和防備不足,殺死過許多裝備精良的正規士兵。他們的學習場所不是教室,而是戰場;他們學的也不是常識和文化知識,而是如何作戰、如何殺人、如何搶奪資源。他們不懂什麼是人性和道德,心中滋長的只有仇恨。
無論子彈從誰的手中射出,都能殺死人。因此在戰場上的預設規則是——只要拿起武器的,就是敵人。聯邦軍人在戰場上需要面對的最大敵人並不是那些強壯的alpha士兵,也不是數量更多的beta民兵,恰恰是這些看似不堪一擊的小孩。
凌深沒什麼表情地繼續說道:“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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