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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會用含情脈脈的眼神看著他,只是藍色的眼睛裡總是隱隱流動著那麼點悲傷的愁緒,像照不到陽光的海平面,表面的暗淡沉靜是為了壓抑底下的愛潮翻湧。
微妙的憐惜之情又一次佔據了他的心神,他與塞涅爾對視著,不自覺地也微微提起了嘴角。然後他看到塞涅爾眼中的亮光輕閃,眼角慢慢變彎了。他的塞涅爾笑得很開心。
聚會其實也不是為了什麼特別的目的,大家有一句沒一句地分享自己的日常生活,說說有趣的事情、發發牢騷、抱怨下不好的遭遇,就像老朋友之間的閒聊一般。這些都是塞涅爾的生活中很少能夠接觸到的,因此他一點也不覺得無聊,反而挨著凌深,聽得津津有味。
漸漸地,他也和凌深之前的這些下屬熟絡了起來。
正當眾人聊得熱火朝天時,一個看上去有些瘦弱且面色略有些陰沉的beta走了進來。他慢吞吞地走到眾人面前,眼神一下子就落在了塞涅爾的臉上。
常與人打交道練就的觀察力讓塞涅爾一下子就識別出此人眼中的敵意。
眾人看到他也安靜了下來,只有傑米怔怔地說了一句:“戴維,我還以為你不來了。”
戴維·謝弗裡是當時的通訊兵,因為爆炸傷及耳朵,終生都只能佩戴助聽器。那場行動幾乎顛覆了他整個人的性格,把他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激進無政府主義者。而且在他們第一次聚會時,他就對凌深表現出了攻擊性,諷刺說“有的人分明是權力濫用的受害者,現在卻攀附政治權力成為了權威體系中的受益者”。當時的凌深陷內心的困頓和對婚姻的反感之中,並沒有回應什麼,不過之後幾次聚會戴維也沒再出現。
他會來,大約是在聊天群組裡看到了凌深會帶著那個議員妻子一起來的訊息。
“你們現在難道變成只歡迎高貴的議員而不歡迎戰場上的同伴了嗎?”他坐下後的第一句話就直指塞涅爾。
“嗨戴維,我們從來都很歡迎你。今天艾希曼先生過來是受我邀請的,我相信你也看到那些報道了,他和凌中校為退役的戰友們做了許多事。”傑米立刻接話,試圖緩和一下氣氛。
戴維坐到凌深和塞涅爾的對面,直視著這對夫妻,眼神陰冷,顯露出明晃晃的厭惡。
“我不太明白,為什麼要邀請這種人來。他和我們有什麼一樣的地方嗎?你們天天在網上看到那些弄虛作假的事情還不夠,還要讓自己也成為政治遊戲中的一部分嗎?”他毫不客氣地諷刺道。
“喂,別這麼說!”剛才對凌深和塞涅爾講過葷話的那個人大聲打斷了戴維的話,“生活不是處處都是政治。這是個聚會,大家只是在聊天而已,別總把什麼事情都想得這麼壞。”
戴維依舊用一種仇視的目光盯著塞涅爾:“就是因為你有這種天真愚蠢的想法,才會不自覺被這些政客利用。他今天什麼都不說坐在這裡,明天你們就能看到他是如何利用你們來為自己的政治目的造勢。你以為透過什麼法案就是在關懷我們這樣的人了?所有的法案都不過是政治工具而已,裡面沒有一絲一毫的真心!”
塞涅爾沒有迴避對方的視線,臉上也沒什麼表情,沒有表現出任何惱怒或者羞憤的情緒,只是面容平靜地坐著,甚至沒有開口。他知道自己這個時候不用說話,在這樣的人面前,他說什麼都是錯的,沒必要浪費時間為自己辯解。
況且,他是作為凌深的妻子來這次聚會的。這不是他工作的議會,這些人都是曾經和凌深並肩作戰過的聯邦軍人,無論他們對他是什麼態度,解決問題的方式都應該由凌深決定。
果然,凌深皺著眉,神情嚴肅地開口截住了這個beta的話:“戴維,你今天來這兒就是為了用這樣偏激的話語來指責我的妻子嗎?”
“凌中校,你和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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