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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讓他去跟著一個真正賞識他的將軍,未來的晉升會更有利。柳錫就是這麼想的。
凌深有些驚訝,頓了幾秒才回道:“我很感激您的幫助,但我想和我的妻子商量一下。”
“行,畢竟你們經歷了這樣的事。”柳錫一臉理解,隨後又補充說,“如果順利的話,過兩天我就不在那個辦公室了,等你的妻子身體好些,有機會一起吃飯吧。你的辭職信也不需要來拿,你給我那天,已經被我扔進碎紙機了。”
“等我的妻子身體恢復,一定請您和您的家人賞光,共進晚餐。這段時間您一直信任和幫助我,我真的感激不盡。”凌深望著眼前兩鬢斑白的上司,內心的感動無以言表。
柳錫只是點點頭,臉上掛著很淡的笑意:“我也只是盡到我的職責。”
作者有話說:
謝謝寶寶們的留言,這兩天都在幹活,來不及回覆,但都有認真看!
深哥就是好男人……塞涅爾寶貝很敏銳,很年輕的時候就知道自己要什麼。深哥其實很講求感情上對個人意願的尊重,所以後來被強迫會很生氣(然後又真香了?
深哥晉升上校之後也不會上前線,有任務也是在基地指揮,大家放心!
大多數情況下,陸軍到了上校級別只要不是那種生死存亡的戰爭都不太會去前線了,將官更不會。空軍不太一樣,中校和上校一般是飛行中隊和大隊的隊長,飛行老鳥會自己帶隊參戰。海軍因為自身性質的原因,從普通士兵到指揮官都在高危一線(比如??航母戰鬥群指揮官是少將,也得老實呆在指揮艦上)
第二天一早,塞涅爾出院了。他穿著一身黑色西裝,在身著陸軍軍裝的丈夫的陪伴下,前往墨菲斯的聯邦軍人公墓,參加自己的父親、聯邦陸軍四星上將菲利克斯·艾希曼的葬禮。
這天的天氣不太好,一大早就陰沉沉的。艾希曼家族的所有成員都到了,幾乎清一色金髮碧眼的alpha們帶著自己的家屬,整整齊齊出現在葬禮上,神情肅穆。
一個儀仗兵排和一支標準軍樂隊在最前方開道,裝著遺體的靈柩上覆蓋著聯邦的旗幟,放置於馬拉炮兵彈藥車上,參加葬禮的人群跟隨其後。到下葬的墓地後,在軍樂隊演奏的陸軍軍歌《無畏向前》中,靈柩由六名軍人抬至墓穴上方。禮炮響了十七響,覆棺的聯邦旗幟被規規整整地摺疊起來,交到已故艾希曼上將的遺孀手中。
塞涅爾和克萊蒙斯並列站在一起,但兄弟之間全程沒有任何交流。在葬禮結束後,塞涅爾和凌深和沒有和家族裡的其他人過多寒暄,很快就離開了。
克萊蒙斯瞥了一眼弟弟的背影,側臉看向身邊的蘭德,抬手摸了一下妻子的後頸,低聲道:“你帶孩子們陪母親先回去。”
蘭德點點頭,意味深長地看了丈夫一眼,沒有多說什麼。
凌深驅車帶著塞涅爾來到了郊外艾希曼家族的墓園,這個時候,天空飄起了一點點細細的雨絲。下車後,凌深開啟了一把黑色的長柄傘,走到副駕開門,撐著傘不讓從車上下來的妻子淋一點雨。
塞涅爾才引產完第三天,又是忙著工作,又要出席父親的葬禮,奔波勞累下,面色看上去都不太好。他捧著一束白花,凌深舉著傘,單手摟住他的肩膀,兩人一起走入墓園。
在提前準備好的墓穴前,塞涅爾蹲下身,將白花一朵朵鋪了進去,然後等著裝著孩子遺體的小小棺木放入其中,蓋土掩埋。他們沒有舉辦什麼告別儀式,也沒有邀請家裡任何人,只有他們兩個,和一個為去世的孩子做禱告的牧師在。灰色的墓碑上沒有寫名字,只寫了“凌深和塞涅爾·艾希曼的孩子”。
站在墓碑前,塞涅爾終於還是忍不住心中的哀慟,側臉抵著凌深的肩膀,無聲地落下了眼淚。他依然難以接受孩子已經離他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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