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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子,親自下廚做了飯。兩人簡單吃過後上樓洗澡,洗完後一起躺到了三樓房間的床上。
整整一個月沒有沾到自己床的塞涅爾渾身赤裸著躺在丈夫的懷裡,被家的氣息完完全全包裹住,被杜松子酒味的資訊素縈繞著,他情難自禁地攬住凌深的脖子,和丈夫熱烈地吻在一起。兩人抱在一起吻了很久,吻到凌深都有點硬了,才難捨難分地停下。
凌深一手摟著人,一手撫摸著妻子美麗卻神色略顯哀傷的臉,低聲問:“今天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塞涅爾搖搖頭,目光依戀地望著自己的丈夫,聲音很輕:“你呢?累不累?”
“不累。”凌深吻了一下他的額頭,隨後凝視著他的眼睛半晌後,問道,“前面和克萊蒙斯聊得是不是不太好?”
他默默垂下眼,躲開了丈夫的視線,不知道該怎麼跟對方交代。但凌深的耐心很好,一直等著他。過了幾分鐘後,他才下決心開口,把自己對綁架事件的猜測、克萊蒙斯的反應和他們之間的利益交換都坦誠地說了出來。凌深一直安靜地聽他說,等他敘述完後,臉上也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注視他的眼神依舊專注而溫柔。
“我……我對不起我們的孩子。”他望向凌深,在丈夫的神色中捕捉不到一絲不悅的情緒,於是才面帶愧疚地繼續解釋,“即便知道他一定會護著自己的妻子,也未必能履行自己的諾言,我還是隻能先接受……我現在的力量不夠,而且還有很多把柄在他手裡。以前我替他做過很多事,我,我沒法都告訴你,如果我和他真的撕破臉,我可能……”
還沒等他說完,凌深就閉上眼吻了一下他的嘴唇,打斷了他的話。
“我明白,也理解你為什麼會這麼選。”凌深抬起臉,撫摸著妻子柔軟的金髮,看到那雙藍色的眼睛裡滿是隱忍和內疚。
作為一名政客,塞涅爾在困境之中的本能反應是權衡利弊,挑最有利於自己的選項。某種程度上說,艾希曼兄弟處理事情的思路一脈相承,當冷酷的現實主義和內心的情感道德碰撞時,兩人都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前者。塞涅爾愛自己的孩子,卻必須摒棄情感來做決定。
蘭德的家族是綁架事件的始作俑者,克萊蒙斯與蘭德結婚二十多年,不論感情,夫妻間的利益也早已深深捆綁,這種事情根本不用想都知道,他必然堅決袒護自己的妻子。因為一旦事件真相曝光,他的政治生涯會受到重大打擊,蘭德的家族也是利用了這一點,才敢這麼大膽。艾希曼兄弟多年合作,彼此都握著對方的把柄,如果真的鬥起來,只會兩敗俱傷。
再者,這件事的牽扯範圍太廣,已經嚐到既得利益甜頭的羅賓政府未必會真的希望找到明確的證據來曝光真相。反正營救行動順利,兩名議員人已經活著回來了,展示了不妥協的決心和強大處置問題能力的聯邦政府從焦頭爛額的危機中恢復過來,搖身一變成了最大獲益者。之後能不能查到真相,羅賓大抵也不會太上心。
“我怕我這樣做,會讓你厭惡……”塞涅爾有些不敢看丈夫,垂著眼小聲說,“其實我自己都沒有辦法原諒自己,那畢竟是我和你的孩子……”
凌深感到渾身的神經一陣陣發疼,他心中有滔天怒意,卻不捨得在妻子面前發洩出來。當塞涅爾說完後,他就已經理解了為什麼妻子會做這樣的選擇。如果他和塞涅爾有足夠的權力和地位,絕不會任由事情就這樣過去。可目前塞涅爾只是一個議員,他還只是一名校官,他們太年輕,心裡再恨,也無法僅憑現有的力量去對抗比他們更強的勢力。而經歷那麼多傷害的塞涅爾本人,在作出那樣的選擇時,才是最煎熬的。
這種熟悉的悲哀和憤恨幾乎快要將他浸沒,此時此刻他內心情緒激盪,後頸腺體中產生的劇烈疼痛已經擴散至整個肩頸,甚至在侵襲著他的後腦神經。但他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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