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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交道的職業都有危險,真怕死,直接回家吃老婆本算球。”
警察,律師,法官,檢察官。
“許硯談,你記住。檢察官,是這個社會最後的良心。”
檢察機關是連線公安和法院的鏈鎖。
這根鏈鎖只要斷了,那就是多少無辜,多少罪惡被掩藏。
所以在這裡的人,常常被人笑稱吃著一樣飯卻比法院清閒的人,必須擁有著比他人純潔正直一萬倍的心。
一根正骨,不管經歷多少磨難誘惑都不折不彎的,才能站在這裡。
才配得上是國家公訴人。
而最後,路真義用自己的生命,向許硯談證實了他的決心。
從不是老鼠口中狡猾的一句空話。
那件刑事案子牽扯太多,是前所未有的大案。
路真義為此奔波調查了好幾年,終於在快要破曉的時候,他開始頻繁地遭到威脅,不僅是他本人,還有家裡的妻女。
許硯談也是第一次,在路真義那張常常笑呵呵的臉上看到了即將崩壞的憤怒。
那天,許硯談下班去師父家裡,說今天要一塊包餃子吃。
路真義臨時還有事要辦,讓他先去。
路真義是那樁案子的公訴人,當天傍晚,該案子的當事人的有關家屬想跟路真義尋求確認一些事,約他出去談。
也就是在趕去的路上,路真義出了車禍。
大貨車直衝他的小轎車而去,車身都
被撞變形了,碎片飛到整個十字路口的各個角落。
路真義在裡面,當場死亡。
明明該是溫暖舒適的週五傍晚,天邊卻染了血的顏色。
電話裡同事顫抖的聲線,驟然脫落在地摔碎的盤子。
破碎的聲音,是許硯談揮之不去的陰影。
蒼白的醫院走廊,醫生摘下的口罩。
師母和家人哭嚎的聲音,還有他大腦的那種麻木。
是許硯談一整年夢魘的根源。
已經蓋了白布的病床,他單膝跪在路真義的身邊。
路真義是他的師父,是師,亦是父。
許硯談再怎麼捂,都捂不熱路真義已經涼透的手。
他多麼要強的一個男人,握著師父的手,揹著所有人掉了憎恨的熱淚。
惡魔的根種被怒火復甦,他每一根神經都在叫囂著想去親手撕碎罪魁禍首。
可是不能,他不能。
讓許硯談至今一直都過不去,也一直不肯放棄地埋頭尋找線索的是。
路真義意外死亡的案子很快結了。
貨車司機疲勞駕駛,依法判刑賠償。
跟路真義作為公訴人的案子沒有任何關係。
但正因為路真義的去世,那樁案子主理人沒了,案件不得已要中斷進度,等同事接手重新整理。
無論許硯談多少次強調這兩件事分不開的巧合,公安同志還是一次又一次遺憾的告訴他,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貨車司機與案件當事人有直接聯絡。
到最後,路真義連一個因公殉職都算不上。
他連烈士都算不上。
僅僅是車禍意外,死亡。
那麼一個為了檢察事業連命都不要的人。
執法為公,執法為民,他刻在了骨子裡。
也埋葬到了地下。
路真義的死,如秋天的風沙,再次蒙了許硯談的眼。
那一陣子,所有人都說許硯談瘋了。
他聽不得任何關於路真義的事,聽不得“耗子”這兩個字,只要聽見,他就會不自覺地開始全身痙攣,發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某次同事無意間提起“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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