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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小呱打掃了嗎?
“小呱呢?你又趕他出去啦?”
“趕”這個形容有點過分吧?
“其實是拜託他出去一會,因為我有話想單獨跟雨亦說。”
這麼認真的語氣……
雨亦剛才吊兒郎當的表情也瞬間正經了起來,馬上拿著吃了一半的果糕,坐到了瓏玲的身邊。
突然靠近的雨亦嚇了瓏玲一小跳,但他很快調整過來,只是尷尬地咳嗽了一聲。
他輕輕地瞥了一眼雨亦,很快又看向地面,雙手交錯,似乎有些緊張和不安。
“怎麼了?”雨亦看他扭捏半天還不說話,想要湊近去觀察他的表情,卻被瓏玲一隻手輕輕地推了回去,他的耳朵尖微微泛紅。
似乎終於下定了決心。
“……對不起。”
雨亦本來正吃著果糕,突然停住了動作。
對不起?
茶室內因為拉下的竹簾而光線不足,室內的亮度曖昧不清。
“之前,”瓏玲的頭依然低著,“我說了你從來不告訴我你的事,那時候我生氣了。”
“嗯可是你說的沒錯——”雨亦剛想反駁。
瓏玲搖了搖頭。“雨亦是因為我才來到這個世界的,並非自己的意願。”
手指交錯,聲音低沉。
“我懂那種感覺,所以……我不會逼迫雨亦說出自己的事。那也會讓你想念那邊的世界吧?”
倒也不會。雨亦心裡想。
瓏玲又飛快地瞥了她一眼,“所以等你想告訴我的時候,再告訴我吧。”
哪怕那時候已經沒有時間,他再也不想看到雨亦表情受傷的樣子了。
在有限的時間裡,他想讓雨亦留下在這裡快樂的回憶。
“小瓏,其實我——”
看向那雙彷彿澄澈湖水的瞳孔,雨亦想要說出的話又咽了回去。
如果她告訴小瓏真相,他會震驚嗎?
瓏玲轉過頭,與雨亦對視,兩個人的距離很近,肩膀並著肩膀,可以感受到對方的心跳。
“取而代之,我會告訴你,關於我的過去。“
還來不及雨亦為這句震驚,他的下一句話更是彷彿突然衝上雲霄留下巨聲的煙火。
“……之前,我其實對你說過謊。”
這麼突然的坦白,讓雨亦心跳漏了一拍。
她看向瓏玲,對方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容。
可不知道為什麼,雨亦卻感覺有點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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