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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胡思亂想間長之榮姍姍來遲。
他三步並作兩步進了屋,一眼就瞧見站在屋門口對面的長嬴捂著臉哭,指縫間的紅印也恰到好處地溢位來。
長之榮皺了皺眉。
“你們怎麼回事?朦兒怎麼回事,還有嬴兒讓誰給打的?”
話一出口,莫名可笑,滿屋子人除了杜氏還有誰能打得了長嬴,但長之榮也不能一上來就認定了是杜氏做的。
況且比起長嬴他現在更在乎長朦的安危。
杜氏馬上跑過去揪住長之榮的袖子哭鬧:“老爺!老爺!!您可得給我做主啊!”
長之榮安撫地拍拍她的肩膀,“月晴,你別急,慢慢說。”
“我原想著長嬴這孩子小小年紀失了母親,拿她當親生女兒疼的,從小到大要什麼給什麼,朦兒有的她都有,朦兒沒有的她還有!可她還是不滿足,竟給朦兒下藥……”
即便是這種時候,杜月晴的謊話還是信手拈來,睜眼說瞎話的本事絲毫不受情緒影響。
長之榮一皺眉,沒等他說話,長嬴先搶過話,嗓音依舊柔軟,但語氣裡多了些怨憤。
“母親分明信不過我,珍珠粉驗都不驗就說我下毒。水瑤!”
水瑤正在一旁縮著不敢露頭,冷不防聽見長嬴叫她,驚得渾身一激靈。
“奴婢在!”
長嬴捂著半邊臉道:“你去把我前幾日讓芍藥送來的珍珠粉拿出來。讓宋大夫好好地驗一驗,看我到底是給妹妹下了什麼毒,竟要母親這般狠心打我!”
“這……”
水瑤沒敢動,她知道長嬴這話是針對杜氏的。論理,她的賣身契在夫人手裡,到底是夫人的人,她若是聽了話去拿,就有些在跟夫人作對的意思。
可若不拿,豈不耽誤事?
她有些犯難,偷眼看看杜氏,只見杜氏擦擦眼淚道:“水瑤,你去把大姑娘送的珍珠粉拿來,給宋大夫驗清楚。”
既然這丫頭非要和她對著幹,那就讓她試試看,小胳膊到底能不能擰過大腿。
水瑤得了杜氏的命令,這才敢動彈。
少頃,她便取來一隻貝殼形狀的銀製小盒。
宋大夫小心翼翼接過銀盒,撥開盒蓋,發現裡面盛的珍珠粉沒有被動過的痕跡,還是填得滿滿的,壓得還很平實,只有少數粉末因震動粘在盒蓋上少許。
但出於保險起見,他還是挖去一層檢驗。
最後檢驗的結果就是,珍珠粉裡無毒,而且長朦似乎根本沒動過這盒珠粉。
杜氏氣得指尖顫抖:“大夫,您再驗驗,就藏在底下也說不定……”
長嬴心裡冷笑,果然這一套她是很熟練的。
宋大夫無奈,乾脆把整盒珠粉都摳出來驗,還是一樣的結果。
“夫人,老身明白您的心情,但這的確就是一盒普普通通的珠粉……”
長之榮默然不語,走到床邊,撩開幔帳一角,看著可憐兮兮的長朦,深深嘆了口氣。
好好一個女兒,就這麼浪費了。
宋大夫卻道:“夫人,病患可用過什麼東西?”
“她中午用了飯,進了點酥山,可是這些東西都是家裡下人做好了直接送來的,不會有問題……”
將軍府上上下下,看管重要事務的哪個不是她杜月晴的人,雖不說對她能有多少忠心,可也不至於跟榮華富貴過不去,要害待選入宮的主子。
跟她杜月晴過不去的,除了長嬴,就只有長嬴。
屋角屏風旁的冰鑑裡還徐徐冒著白氣,宋大夫走上前,發現裡面的冰塊已經融化了一大部分,只剩一個小丘。
小丘上坐著一隻瓷碗,碗裡酥山已用去大半,只殘留少許冰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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