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芍藥心裡還是疑惑著,但還是先替她換好了侍寢要穿的衣裳。
門外響起叩門聲:“長才人,您可準備好了?奴婢來接您上轎。”
“我知道了,很快就出來。”
“主子,夜裡風涼,多添件披風吧。”說著芍藥已經給她兜了一件梅花繡紋的披風。
“素日就你最細心。”長嬴笑著握了握她的手,轉身上了轎。
小轎行至巍寧宮後,嚴昌升領著長嬴進了巍寧宮西側殿,是皇帝平時召幸嬪妃的地方。
進屋前嚴昌升通報:“陛下,長才人到了。”
長嬴行了個萬福,“妾身請陛下聖安。”
屋裡燭火通明,越慈背對著長嬴的方向坐著,手裡捏著一枚黑棋,遲遲不落。
見越慈不說話,嚴昌升識趣告退,順手帶上了門。
長嬴一直半屈著膝,垂著頭,安安靜靜半蹲著,時不時偷眼瞄越慈手裡的動作。
一盞茶的功夫過去了,越慈長嬴腿都酸了,正當她想偷偷活動膝蓋的時候,越慈突然把桌一掀。
“什麼狗屁東西!”
長嬴順勢跪下,“陛下息怒。”
房門外宮人也趕忙道:“陛下息怒……若這位娘娘不合陛下的意,奴婢就去找其他娘娘來……”
越慈一抬手,“算了,沒你們的事了,退下吧。”
他看向長嬴,“免禮。”
長嬴起身的一瞬間帶起一陣香氣,淡淡的,不惹人注意,卻極有辨識度。
越慈也沒在意,突然換了一個語氣,溫聲道:“過來。”
長嬴的兩隻手在身前緊緊扣在一起,看起來是守著端莊儀態,其實手心已經緊張得冒了虛汗。
這隻老虎,最可怕的不是他脾氣暴躁,而是他時陰時雨時晴,誰也料不到他下一句要說什麼,會是什麼樣的語氣,會用什麼手段從對方手裡索取想要的東西。
最恐怖的不是已知的危險,而是未知的變化,是變幻莫測的人心。
“陛下,下棋下煩了,不如看看妾?”
越慈兩指銜住她胸前的披風飄帶,輕輕一抽,雪白的披風隨著繩帶抽落迅速滑下,堆在腳後。
“夏天怎麼還穿披風?”
“夜裡風涼,妾的奴婢看就給妾添了件披風。”
越慈眼底浮上醉意,“你擦的什麼香?”
長嬴嬌羞地低下頭,“很普通的桂花頭油,沒什麼特別的。”
“是麼,桂花……”
他的視線慢慢下移,落在她的一身裙子上。
與那日在探春苑不同,長嬴的穿著不再清素淡雅,裡面裹了一件棗紅色的低襦裙,襯得她更冰肌玉骨,蜂腰一握,身材婀娜。
單薄瘦弱的肩膀外面罩了件單薄的軟煙羅披肩,鬆鬆散散圍在肩上,半邊香肩微露。
不同白日裡多樣首飾繁複錯雜,此時一頭漆密烏髮雖然只用一根桃木簪纏了一個丸子,其餘盡數散落,幾綹青絲,烏藻纏玉般隨意而恰到好處地貼在筆直白皙的脖子上。
少了白日的清冷,夜間燭火照映下更多添了幾分嫵媚,楚楚動人。
美人正抬眸望著她,眼神清澈見底,好像什麼秘密在這湖水裡也藏不住。
原來這病秧子平日瞧著恪守本分,竟也有這樣用心的一面,倒真叫他驚訝。
長嬴微微歪頭,含情的柳葉眼幾乎要把他吸進去。
“陛下?您在瞧什麼?”
越慈回了神,“你今天,和往日不大一樣。”
長嬴大著膽子勾住他的脖子,慵懶中又帶著幾分少女羞澀,“妾身是不想陛下之外的其他人看到妾這樣,再說人要是一成不變,那該多無趣啊,您說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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