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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嬴的臉被她掐得發疼,她用力咬了咬牙,艱難地瞪著殷麗妃。
這一瞪算是徹底惹惱了把麗妃,她抬起另一隻手狠狠在長嬴臉上甩下一巴掌。
才侍寢了一次就這樣挑釁自己,今天就是她想放她一馬都不能夠了。
“賤人,別以為從本宮手裡搶嬴過一次你就嬴了!本宮告訴你,只要本宮還在一日,你就永遠別想壓過本宮!”
修剪秀麗的指甲摳著長嬴後脖頸的肉,用力往下壓迫,長嬴的臉險些扎進那堆碎瓷片裡,瞳孔驟然放大。
“吃!給本宮吃乾淨!”
“吵吵嚷嚷成何體統!”
“陛……陛下萬安!”
嚴昌升跟著越慈一路來了賞花宴,遠遠就瞧見麗妃摁著長嬴的脖子往地上那堆碎瓷片上貼,好懸要驚叫出來。
越慈快走兩步上前,殷麗妃卻沒跪下問安,而是還保持著控制長嬴的姿勢,身後的秀明一個勁喚她,她也沒反應。
“娘娘!那是聖上,快行禮啊!”
殷麗妃眼底泛紅,看向越慈的眼神帶著幾分幽怨,手裡漸漸鬆了力,長嬴像是受驚的小貓崽,保持著跪趴的姿勢,迅速往後挪了挪,縮在越慈的袍角旁瑟瑟發抖著。
越慈眼底冷若冰霜,一句話沒說,一把揪住長嬴的脖領猛地拎了起來。
剝了殼的雞蛋似的麵皮還是完美無瑕,如果不是自己及時趕到,說不定要被麗妃糟踐成什麼樣。
長嬴眉頭一皺,漂亮的柳葉眼盛滿了委屈,嬌滴滴地嚶嚀一聲:“陛下……妾不是有意讓麗妃娘娘生氣的,您別打妾身,好不好?”
麗妃怒道:“狐狸精,蠱惑聖上倒有一手,你在這裝可憐是給誰看?”
越慈沒回答她,檢查過長嬴的臉無礙後才撒了手,又冷冷掃過麗妃。
嚴昌升見越慈臉色不對,“大膽麗妃,見到聖上因何不拜!大吵大鬧成何體統!”
麗妃不依不饒,“本宮是聖上嬪妃,哪裡輪得到你指使本宮了……啊!”
臉頰猛地印上一層滾熱,她的手慢慢撫上臉頰,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雙眼。
“聖……聖上,您……打我……您打我?”
四目相對半晌,死一樣的沉寂後,麗妃突然爆發。
“你打我!就為了這個小賤人!你從來沒打過我!你居然為了她打我!!!”
她受慣了越慈的偏愛和嬌縱,哪裡受得了這個,六年來她早忘了自己不過是越慈偶然微服私訪撿回來的小姑娘。
頭上的草標早就換成了耀眼奪目的珠寶首飾,從前啃過的樹皮草根也換成了吃不了一半就扔的金珠玉粒,山珍海味。
她忘了,她即便得到再多的寵愛,也抵不過對皇帝有利的家族送進來的女人重要。
她想方設法求越慈給她的親戚一官半職,他也只是敷衍的安排幾個名不副實的閒官,再不理會她的要求。
她在後宮再怎麼為所欲為,拉黨結派,欺壓家世一般的新人,也沒動過德妃和皇后,只是因為越慈從不讓她與這兩人交集而已。
她已經忍受他有那麼多女人,只要求他眼裡心裡全是自己就好了,偶爾和其他嬪妃也可以容忍,她甚至覺得這樣更能襯托出自己的盛寵地位。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她已經讓步這麼多了,他還是打她……
是第一次打她……
那個只會扮可憐的賤人!
越慈沒留意她變化豐富的表情,和氣到顫抖的肩膀,只顧著看長嬴手臂上的傷口,只淡淡說了一句話。
“瑞蘭,你太過分了。”
他的語氣像在敘述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就好比“今天尚食局做了什麼新菜”一樣平常。
可他越是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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