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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的說辭是他授意說給每一個嬪妃聽的,那個時候他其實在後院練箭。
才射了沒幾發就聽見前殿門口大亂,又聽宮人說是長才人突然暈厥,這才過來。
越慈沒說話,垂眸看著女孩不知何時已經挽上自己的手臂,軟綿綿的身子隔著衣料輕輕貼合。
她的體溫太低,貼合上去也感覺到溫度。
沒被女孩抱住的手臂慢慢抬起,他的大手輕輕覆在女孩額頭,順著臉頰一寸寸滑到她單薄的肩膀。
“你該多穿點,天涼了。”轉頭看向芍藥,眼底溫柔瞬間化為厲色:“你是家生奴婢,你家主子怕涼你還不知道?”
正說著,手上纏上兩隻軟綿綿的東西,一看是長嬴抓著自己的手輕輕往上抬,重新覆在自己臉龐。
“陛下能來看看妾,妾已經滿足了。還請陛下去忙政事吧,既然齊太醫已經為妾診治過了,那妾應該好好休息就可以了吧?”
長嬴的手鬆開了,但越慈的手還覆在她臉上。
“陛下……”
除皇后外,皇帝親自來探病已是天大的榮幸,結果長嬴非但不留他,還勸他去理政事。
懂事得讓人心疼。
鼻尖又纏上那股熟悉的香味。
好喜歡。
好喜歡……
喜歡到可以忽略她此時臉色蒼白。
喜歡到可以遺忘她此刻氣息虛弱。
他不知不覺靠近了些,在她頸側輕嗅。
“陛下……癢……”
嘴上這樣說,身子卻軟軟靠在他懷裡,半推半就推拒著他的胸膛:“陛下請回去吧,不用擔心,妾一個人可以的。”
越慈越嗅越用力,含含糊糊道:“再等一會。”
芍藥和薛嬰都識趣退下,緊閉了房門。
屋內只剩長嬴越慈兩人。
“陛下……您在嗅什麼?”
“你的頭髮好香,擦了什麼香?”
“是桂花頭油呀,陛下,”長嬴抬起頭,對上他的眼睛,笑得嫵媚勾人,輕點了一下他鼻尖,“妾和您說過的,您怎麼又忘啦?”
“是桂花麼……”他很想說不像,可那香氣似乎真的有點像桂花,但絕不是他平時聞過的桂花味。
“你們女人家的東西總是那麼奇怪。”他指尖拂過她微微發紅的眼尾,“晚上吩咐她們多蓋床被子……你哭了?”
長嬴吸吸鼻子,“妾沒哭,陛下看錯了。”
“胡說,分明是哭了。”
長嬴一個勁搖頭,白皙的臉頰還殘留著未乾的淚痕。
“妾只是……覺得陛下這麼心疼妾,不管以後吃什麼苦都值了。”
越慈忍俊不禁,“這就算心疼你了?”
長嬴點點頭,“從來都沒人這樣對妾,陛下,是第一個。”
越慈微微一怔,原以為她體弱多病,家裡人想必是捧著哄著,生怕有個好歹。
這樣看來長之榮未必好好待她。
想起長之榮續絃後又誕下一子一女……這倒也說得通。
他無法共情長嬴的不受寵,從小到大眾兄弟幾個他是被先帝極為疼愛的,倚靠母妃得寵,一出生就被立為太子。
卻不幸母妃早逝,小小年紀便由當時的皇后,如今的皇太后養在膝下,先帝出於愧疚和補償對他的溺愛更變本加厲。
對不受寵的同胞兄弟,他不同情,只覺得意,但看長嬴因為在家被忽視,被他關切幾句,抱幾下,就覺得自己太疼她,他實在覺得可憐。
尤其是她那雙柳葉眼微微抬起,自下而上看自己時,他就再也看不到別處了。
若是她的眼睛被挖去,這副身子也只是個普普通通的病秧子,但多了這雙眼,無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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