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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能刷到各種明星藝人，我們國內又不缺好看的女性。”
姜赫：“……”
姜赫驀地失笑：“算了，沒什麼，你保持這個樣子就挺好的。等資料出來再說吧，無論是不是我預期的這樣，我都有準備。”
“嗯嗯。”餘瑤滿眼信任，一邊往鍋裡下食材，一邊繼續點頭。
姜赫舀了一勺湯拌小料，隨口和餘瑤閒聊：“我們現在還處於摸索階段，需要找一條適合你的賽道。等你有了關注度，能給合作方帶來附加價值，你的身價才能上去，才有我們挑工作的餘地。不要急。”
餘瑤眉眼彎彎，很是放鬆：“我不急啊，我其實之前很佛系的。相比起唐雲澤的拔苗助長行為，現在已經挺好的了。”
兩人邊吃邊聊，這頓飯吃了很久，臨近結束的時候，姜赫開啟手機翻了翻，然後朝餘瑤挑了下眉。
“事實證明，我的判斷並沒有錯，也許比預計效果的還要好。”
“嗯？給我看看。”
餘瑤好奇，剛要探頭擠過去看，她自己的手機突然響了。
是個陌生的號碼，歸屬地顯示是A市。
“喂？”她的聲音裡還帶著未散的笑意。
對面沒有人說話。
餘瑤又重複了一句：“喂？哪位？”
“怎麼了？”姜赫看向她。
“不知道，打錯了吧。”
餘瑤正準備掛電話，對方開口了，而且是個很熟悉的聲音：“小魚，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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