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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好了。我沒空和你廢話,要麼你把投資款給我,要麼我把新聞稿給狗仔,二選一的選擇題不難做吧?”
早上吞的一小顆藥片倒出乎意料的有效,像是在他腦子裡燃了把大火,將什麼焦慮、恐慌、擔憂統統燒光了,底下根連的情緒感知系統也毀得徹底,比褚遠見手中那隻矜貴的火機好使多了。這片枯槁的荒地裡滋生不了任何有生命力的東西,他只是一架靠工作清單驅動的行屍走肉。
“你想跟我談判,用這種態度可不行。”褚遠見放棄燃煙了,轉而用火機邊角輕輕鑿著木製桌面,製造出有規律的叮噹聲響,“你先去叫人取一瓶酒來。”
褚晏清照辦了。
飲盡幾杯酒精後,褚遠見繼而道,“應該是七八年前了?你給我寄過一個電影節的獎盃,那是你第一次負責製片?”
褚晏清油鹽不進的,“你不是拿去賣廢品了嗎?而且廢話少說,我不是來跟你敘舊的。”
“我只是不明白你到底怎麼想的。你不會想在電影裡邊找意義吧?那就是沒有意義。”
“我只是不想輸而已。”
“所以你需要成就感?那你應該試試更大的賭注。”褚遠見在這時才想起要盡父親的責任了,開始授予他一些無用的人生經驗,“拍電影有什麼意思?去外邊看看吧,虛擬幣也好,女人也好,都比電影有成就感多了。”
褚晏清無端地感到煩躁了:“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嗎?我需要的是跟你不一樣,你幹過的混賬事我一定不幹。”
“也確實不一樣,我在你這個歲數已經開始考慮公司上市了,而你連要錢的態度都擺不端正,你比我印象中還要更派不上用場。況且我父親對我可不像我對你一樣寬容,我在十八歲時說我要去上電影學院,他叫我再也別回去。我這一切都是自己得來的。”
褚晏清覺得很沒意思,每句都很沒意思。不論父親是想挖苦他,教導他,還是跟他掏心掏肺地傾訴什麼,到這種節骨眼上都失去意義了。他不是來跟對方和解的,他是來執行工作清單的。
他平淡道:“你閉嘴吧。你的那些前女友,什麼大小姐女明星都有,哪個不是被你利用完就拋棄?你是隻字不提。要不要我幫你一併寫在新聞稿裡,給你做一個深度報道?”
褚遠見將玻璃杯放置在桌面,碰撞出不輕不重的聲響,“我說過了,你至少得擺出談判的態度。你這樣就沒得談了。”
“你搞清楚局勢,現在是你來求我談判,我可沒想跟你談。”
褚晏清上前幾步,玻璃杯連同剩餘半瓶酒水一併掃落在地,他撿起其中一隻碎片,“你為什麼非要逼我?本來談談合作也沒什麼不妥的,我比你講誠信,到電影分賬時候你一分也不會少拿。”
褚遠見還真相信他下得去手,警覺地往後椅背裡縮了縮,“你先冷靜冷靜,行不行?什麼都可以商量,你倒也不用……”
但有人開始敲門:“褚總說要一瓶冰鎮香檳,我是來送酒的。”
褚晏清如夢初醒般頓住了。這聲音令他重新感知到手心裡割裂的傷口,原來還是在疼的,“不用了,已經送過來了。”
他犯下一個重大錯誤,要酒時忘了重新鎖門。湊巧門外這服務生也沒半分眼裡見,頃刻推門而入。
褚晏清還沒來得及放下玻璃片,維持著這副犯罪未遂的景象。對方果然吼道:“你想幹什麼?”
程醒言繼續斥責:“你這老闆凳是消停不了一天。我們劇組差點就因為你垮臺了,你現在還想逼瘋我們的製片人?”
褚遠見看來是挺頭痛地嘆息了聲,問他:“這人你認識嗎?怎麼跟瞎了似的。你自己說吧,我們到底誰逼誰了?”
褚晏清答不上來,他也略感困惑了。他確信自己一點可憐也沒裝,是程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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