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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慢慢跟蘇沫說,不想讓他看出來了。
穆夕卸掉心頭大石,輕鬆不少。當即定下時間,約著大家訂婚前見一面。蘇沫也高興,在沙發上伸個懶腰,賴著穆夕多給他講講李為期的事,儼然已經把對方視為一家人。晚上他們沒回周宅,就住在穆夕這裡。現在這處房子是穆夕買的,不大,只有兩居室,周逸樂呵呵睡沙發,蘇沫賴在穆夕房間裡聊天到深夜。
“沫沫,有件事想告訴你。”穆夕猶豫再三,還是決定告知蘇沫。
“公司不是一帆風順,中間有一年遭遇危機,大半年沒接一單生意。當時很難,員工工資都發不出來,我和你李叔叔差點就要放棄了。”穆夕說。
那一年全球金融危機,需求萎縮,不少企業躺平,經濟週刊和網路上鋪天蓋地的報道,全都是日子難捱的評論。蘇沫知道,但那年他還在上學,感觸不深。
“李為期都打算將公司賣掉離開第九區了,想讓我跟他一起走。我也動了心思,計劃和他一起去新聯盟國,反正去哪裡都一樣,不如離你近一些。”穆夕繼續說,“可就在辦手續前幾天,公司突然中標了博覽會的舞臺搭建專案。”
那一年,為了刺激消費,全球文化創意博覽會落戶第九區。這塊蛋糕太大,好多展會公司蜂擁而至,都想要分一口。來投標的公司都是頭部企業,和第九區政府關係深厚。李為期也試著參加了投標,但沒當回事,標書甚至都是底下人弄的,他都沒過目,覺得反正也競不上。
誰曾想中標公示掛住來,他們竟然中了其中一個分包,為幾家文化企業在博覽會上的活動和演出設計搭建展臺。雖然相當於雙層蛋糕裡的一塊奶油,但也足以讓公司絕處逢生。
穆夕是在活動執行完之後發現異常的。這種政府活動因為審批撥付流程複雜,因此拿到剩下百分之七十的尾款至少要在半年以上。可活動一結束,甲方就主動找到他們,不到一週就把所有款項結清了。李為期宴請甲方一個負責人,對方喝醉之後透露過一些別的意思,大概就是“上面有人囑咐過”。
穆夕和李為期有些詫異,便開始攀著線索往上查——其實他們也查不出什麼來,甲方上面還有分包方、總包方、上級機構,他們只能在無數個猜測和搜尋中窺見一點零星源頭。
所有的線索最終指向周千乘。
但是一個小設計公司和第九區司法部周部長中間隔了萬水千山,起初穆夕是不太敢信的。直到後來,第九區娛樂演藝協會找過來,定了公司為長期合作單位,穆夕才不敢不信。
再往後,公司情況越來也好,口碑和實力也頗得甲方讚歎,經營局面徹底開啟,路演、活動、大型演出和賽事接了一個又一個。裡面有多少暗中助力,有多少靠公司實力已經說不清。
“那孩子曾經那樣對你,我想起來就恨。你走了,他又來搞這番做派,是愧疚,還是別的原因?”穆夕有點憂心忡忡。
她不想妄自揣度他人,但這些年的經歷早就殺滅了她的天真。周千乘幫了他們一把,卻從未放到明面上來,做好事不留名的姿態做得很足。可穆夕一沾到和周千乘有關的事,都會有點慌。
“我見過他了,感覺變很多。”蘇沫腦子裡浮現出周千乘的臉,笑著的,沉靜和緩,似乎你說什麼他都不會惱,做派斯文和煦,滴水不漏。
但蘇沫莫名覺得危險,覺得那不是真正的周千乘。他跟穆夕講見面之後的事,包括說了哪些話,當時的感覺如何。
這些他都沒和周逸提過。覺得沒必要,也怕對方擔心,就是說了兩句話而已。
蘇沫扯了扯頭髮,不想了:“之前的事,過去就過去了。他是周逸的哥哥,既然避不過去,就平常心和他相處吧。”
聽兒子這麼說,穆夕便放了心:“沫沫,你能這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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