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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周千乘往前走,他本能往後退,這一退,周千乘就很自然地邁步進來,並隨手關上門。
蘇沫沒再退,站在玄關處,轉頭看了眼牆上的時鐘,晚上十點。不早不晚的時間,不適合非親密關係的人見面。
“太晚了,我要睡了。”蘇沫說話很輕柔,但帶著決絕的態度。
“好,”周千乘將手裡東西放在小桌几上,“給你放下吃的我就走。下班路過東環,那家店還沒關門,就買了些,你嚐嚐。”
他坐在沙發上,不疾不徐將食盒開啟,又把分裝好的糯米和紅豆包拿出來,末了還掏出一瓶芋頭奶昔。都是蘇沫小時候愛吃的。
擺完食物,他仍坐著,示意蘇沫過來吃,一點沒有要走的意思。
蘇沫仍站在玄關,不靠近也不離開,就這麼看著周千乘,不躲不避。
周千乘應該是真的剛下班,西裝襯衣穿得正式。但司法部大樓在西邊,下班是不可能路過東環的。他如今坐在這裡,眉目濃重深刻,長腿分開放在小桌几兩邊,在不大的房間裡存在感很強。
沙發和桌几靠近落地窗,遮擋著厚窗簾,旁邊是蘇沫睡過的有些凌亂的床。再加上一個來意模糊的周千乘。單看環境,有種詭異的帶著危險的曖昧。這讓蘇沫感覺像是在自己房間裡關了一隻野獸,就算它對你表示出善意和溫暖,那也是隻野獸。
見蘇沫站著不動,周千乘將長腿往後撤了撤,換了個思路說話:“沫沫,我今天來找你,是有些話想和你說。”
他停頓片刻,目光極深地看著蘇沫,再開口帶了些微不可查的乞求:“這些話壓在心裡很久了,你給我個機會。”
蘇沫慢慢走過來,坐在周千乘對面的沙發上。周千乘將芋頭奶昔往蘇沫那裡推,蘇沫沒接,他也無所謂。
兩人相對坐著,過了很久誰都沒開口。周千乘自己捏了一個糯米包吃,慢慢咬開,空氣中能聞到淺淡的糯米香。
他吃東西很優雅,像虎嗅薔薇,帶著一點溫柔和滿足,來自身體深處的不怒自威的氣勢被這些尋常動作和吃食減弱,四周流動的食物香氣讓神經慢慢放鬆下來。
蘇沫靜等他開口。
一個小糯米包吃完,周千乘抽一張紙巾擦嘴,而後用一種很柔和的語調開口,像朋友閒談,帶著一點不打擾人的關切。
“你能告訴我,是什麼觸發的嗎?”
蘇沫停頓片刻,警覺道:“你怎麼知道我有病?”
他真正發病是轉學去新聯盟國之後,除了周逸和盛年之,連穆夕都不太清楚。他系統學習過心理學,是一名優秀的心理諮詢師,太知道如何偽裝平靜。如果不是這次音樂會讓他徹底失控,他自問在人前已完全看不出異常。
但周千乘卻知道。
“你以為你和周逸在一起,你的事情父親不會查嗎?”周千乘用了一種很柔和的反問語氣,沒有逼問,單純就事論事,“首先要確保你在新聯盟國那十年沒有不妥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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