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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後悔。這些年,每天都在後悔。”
“我想過要補償你,這十年間也曾數次去新聯盟國。”
這句話讓一直安靜坐著的蘇沫起了點反應。他微抬下巴,嘴唇抿起來,唇珠都不見了。
周千乘接收到他不安的訊號,立刻又說:“不是特意去的,是公事,但想看看你。只是遠遠地看,怕你不開心,沒讓你發現。”
“這些年,一想起你就很難過。每次經過文華都要繞道走,也沒再去過你租住的房子,晚上總是夢到你在哭,叫你不答應,讓你別哭也沒反應。”
有些話是真的。周千乘陷入短暫回憶中,無數個夜晚,他曾經做夢,夢見的都是哭著的蘇沫,沒有笑著的。
“那幾個人……”周千乘頓了頓,喉結輕滾,“都處理了。”
說的是誰,他們心知肚明。周逸曾跟蘇沫提過,在他轉學後,周千乘親自動的手,不過背後肯定有周父支援便是了。蔣林和於商重傷,尤其是蔣林,在icu堅持了半年便死了。蔣於兩家也被徹底趕出第九區,再無重來可能。
至於其他參與過欺負蘇沫的學生,下場也大多不好看。
蘇沫想到這些人就呼吸困難,胸膛起伏,面露不適。周千乘發現了,立刻把話題轉開。
“現在你和周逸在一起,挺開心的。”周千乘面色一點變化沒有,“我也替你開心。”
一席話說下來資訊量很大,算是毫無保留。周千乘有姿態,能低頭,把過去的錯誤歸結為自己,把未來的祝願都送給蘇沫,說著符合成年人和身份的話,只差祝他和周逸白頭偕老。蘇沫感覺心臟被揪緊,然後被撕成一縷一縷。
他知道,他的病灶表面上是當年暗巷裡那場慘無人道的施暴,實則真正的病因在周千乘。
他從未想過,也從未期盼過,若有一天周千乘能當面把這些事情挑明白了,真真切切地跟他懺悔,他會怎麼樣。會原諒嗎?
原諒這個從小庇佑他,又把他推入深淵的人;原諒將他年少時一腔愛意冷凍冰封的人。他不知道。
但不可否認,他心裡好受了很多。
就好像有人回到過去,給躲在角落裡瑟瑟發抖的少年擦了一把眼淚。然後告訴他,沫沫,都結束了。結束了。
蘇沫兩隻手攥得很緊,揪著睡衣一角,身體裡的那股酸澀由喉腔為中心擴散,先是抵達心臟,而後向上,湧入眼眶。
他抬手擦一把眼淚,偏過頭不肯再看周千乘。
周千乘大概沒料到他會哭,臉上浮現出短暫的愕然,繼而眉心皺起,心臟劃過一絲真實的、濃重的心疼。
這不在周千乘的談話預計範圍之內,但卻比預計的效果要好。
周千乘抽了一張紙巾遞給蘇沫,蘇沫沒接,用手背胡亂擦幾下,等眼淚乾了,才轉過頭來,似乎已經收拾好情緒。
“你和周逸在一起,我們就是一家人。”周千乘手指扣在瓶裝水上,發出極輕微的塑膠摩擦聲。
他繼續說:“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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