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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這般甜蜜地過了一些日子，木青似並不急著趕路，只是北上而已。行了一段時間，中途，卓兮終於忍不住問了出來：“是去北嶽山嗎？”
木青看他一眼，知他心中是想問另一個問題，便答道：“是，夜朧現在應該不在北嶽山，聽聞在中山幫助慕容堂主處理一些事。”
“哦。”
“這一年我沒見過他。”
“哦。”
“我是路上偶聞人家說的他的事情，並不是特意去打聽的。”
“哦。”卓兮嘴角已經咧開了。
“還有什麼問題嗎？”
“沒了。”
木青白他一眼，悶葫蘆加小心眼加醋王。每次他什麼都不問，就一個人在那瞎琢磨，琢磨到後面就生悶氣，木青已經摸清他的路數了，索性還是自己全交代清楚，反正也光明磊落。
但又突然想到夜朧的幻境......實話說，這一年木青其實也是特意避開他的。畢竟，夜朧是輸在色相里，而那色相又是自己的模樣......就當不知吧，不然以後萬一遇上，還真不知道怎麼面對。他應該，也不甘心因為她而輸了吧。
“我還聽聞，本來慕容堂主也是留你在中山的，為何……”
“師父讓我自己決定，我推脫資歷尚淺還需要繼續修煉，便回絕了，那時候，只一心跟師父回家受罰。”他聲音突然有些低下去，繼續說：“回來後，師父讓我自行離去，我不肯，便......”
\"便自殘嗎？”木青及時給他補一刀。
卓兮有些尷尬，別過頭去不肯看她，臉上有些紅。
“對了，師父怎麼知道你對我使用控唸的？？”木青突然想起這個，有些驚慌的問他，“你不會，你不會告訴他什麼亂七八糟的了吧？？？”
卓兮聽到詢問，回頭也有些疑惑地說：“我還未來得及坦白，師父便似知道了，只問我是不是對你做了違背本心的事，我說是......”
哦，那還好。
木青想起師父問的那句，可曾怨他？
他說的是對卓兮的懲罰？
還是……封住了自己的心神？
木青都不怨。他是師父，他是給了自己跟卓兮家的人，怎麼可能怨他？想到這，她轉頭問卓兮：“你怨師父嗎？”
卓兮似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話，眼睛睜大，頭直搖：“自然不怨！”
她覺得他這副樣子很有趣，不禁笑了出來。卓兮瞪她一眼，剛想說什麼，聽她又自顧說了起來。
“我也不怨。”
她仍舊往前走著，突然發現卓兮停了腳步，她也停下來回頭看他，少年有些愣怔的樣子。木青微笑著回來拉他往前走：“師父問了我同樣的問題，我也說我不怨。”
“一年前，在醉生樓，師父一開始便沒讓我們住在那裡，想來便是怕我遇上晏玄吧。”
“我一直覺得醉生樓的佈局很怪，不僅僅是模仿嵊山之上的一草一木，更似有一些暗閣之類。我當時想到的是設計囚住的精精幼獸的奇門遁甲的佈局，它們有些類似。後來樓裡第一次喝酒探聽得知，這些佈局都出自琴師的手筆，那時我便對他產生了好奇。”
“小魚，”木青頓了一下，特意加了一句：“就是那位餵你葡萄的女子，她的琴技師出晏玄，我便想透過她請晏玄出來見一面，所以才去的第二次。”
卓兮聽到她說小魚的時候白了白臉，低下頭不敢看她，安靜地聽著。
“沒想到，第二次他居然真的來相見了。那夜他本來準備回青丘了，也是巧合，我們見面都一愣，他這隻狐狸，慣會裝的。”
木青笑了一下繼續說：“後來，我跟他回了青丘。他見我……有些失意，便又說起我跟他是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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