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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一清二楚。
如果她能略解他心愁，送給誰，真的無所謂。當了奴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以前的生活徹底跟自己隔絕了，這是自己的選擇，不會後悔。不過，當奴期限滿之後，還是可以出宮的，心中隱約也有再次出宮的期盼。
是有些矛盾，但是她從不後悔這個決定。
她沉默的時間太過漫長，烏夷王等得亂了方寸，抑制不住地用手探入她衣襟之中。
“是……是不是因為，卓兮好看！你覺得不反感……才無所謂的！”他的語氣裡酸味十足。
夭夭整個人愣住。
“王第一次要我的時候，不也單純只是為了洩慾而已嗎？”
烏夷王聽到這句，放肆的手終於停了下來，心裡彷彿受到重擊一般。
的確，把她賜給卓兮是認為並不會真正糟蹋她，可是自己，那夜壓上她身之前還確認了一番，卓兮沒有寵幸過她。
縱使後來變得在意她，可是第一次，他的確也只是見色起意而已。
所以她的話沒有錯，不管是卓兮，還是其他男人，當時他並不在意這些。
可是，那時他並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啊......不對，是在確認她真實身份之後才動心的嗎？也不是。
烏夷王心裡亂的難受，他不敢看她，慢慢向後退去，失神一般坐在軟墊之上。
夭夭嘆了一口氣，整理了一下呼吸，慢慢攏好胸前的衣服，輕聲說：“夭夭從小就幸運，父寵母愛的，即便後來......但是後來能在您身邊伺候那麼多年，能親眼看著烏夷慢慢強大起來，夭夭從不後悔這其中任何一個決定。進宮並沒有糟踐自己，夭夭自知力弱，能躲在您身後被庇佑這麼多年，已是幸運至極了。一個人在宮外漂泊，不一定會比現在好。”
烏夷王垂頭聽著，並沒有任何反應。
夭夭看他心情如此低落，慢慢起身跪到他雙腿之間，托起他的臉捧在手中間認真看著，突然笑了出來。
“你......你笑什麼......”烏夷王無語地暗著眸子問道。
“王為何語氣裡都是悔意？怎麼，給夭夭了，您後悔了？”
趁他沒反應過來之際，夭夭一口咬在他肩頸交界處，含糊地說道：“見色起意的可不止你......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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