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召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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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卿知道後續的談話自己並不適合繼續聽,對著寧王行禮後便先帶著人迴避撤走,還讓人特意送了水來給裴亭康處理傷口。
寧王和裴亭安坐在凳子上,顧清歌則是拿出了準備好的傷藥,褪下裴亭康上身的囚服。
染血的衣服和傷口粘連在一處,每牽扯一下都是撕裂般的痛楚。
都是戰場上回來的人顧清歌明白長痛不如短痛的道理。
快速掀開,裴亭康額角登時滲出了冷汗,身軀都跟著顫抖。
寧王下意識的伸出手滿面的緊張,出口道。
“顧姑娘,下手輕些呀。”
裴亭安知道顧清歌此舉的緣由,同寧王解釋兩句,拳頭也是攥的死緊。
裴亭康緩過身體上的刺痛,望著寧王扯出笑意。
“殿下不必擔心,都是皮肉傷,那老傢伙快入土的人了也不會武功傷不著我的筋骨。”
寧王無奈的瞪了裴亭康一眼,輕叱道。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能開玩笑?”
裴亭安看著裴亭康胸前後背被鞭子抽的幾乎沒有好皮,後槽牙都咬的發痛。
顧清歌拿布巾蘸著水先給裴亭康清理,也是心中將定國公罵了千萬遍,水盆裡的清水一番折騰下來被染得通紅。
顧清歌拿著金瘡藥給裴亭康上藥包紮,眼中盡是化不開的心疼,纏著紗布的手都在抖,壓抑著低罵。
“大理寺是也算是朝中重地,又不歸他定國公節制,他道二哥出手傷人,那他來大理寺濫用私刑便不算犯法了嗎?”
寧王和裴亭安對視一眼,心中皆是一嘆。
“定國公此舉的確於法不合,但畢竟他是母后胞兄皇親國戚。大理寺的人也是不敢橫加阻攔,早知道本王應該在大理寺守著,至少這寧王的身份在他也該能收斂些。”
裴亭安嘆了口氣,沉聲道。
“殿下一心為了亭康奔波,我等已是萬分感激,便是過來怕是也只能自尋煩惱。定國公是太后胞兄何嘗又不是殿下的舅父,秦旭是殿下的表哥,但此次這事殿下全然站在了我們這邊,定國公自然是心有不滿。倘若真言語上衝撞了殿下,殿下豈不是也只能平白受下了責難,倒是更叫我們不安了。”
裴亭康處理好身上的傷勢,覺得精神都回來了許多,也是對著寧王拱手。
“陛下能夠讓人用刑,此次的事情便沒打算公正處理,不是殿下的錯,殿下無需自責。”
裴亭安暗驚,裴亭康身在囹圄竟然心思這般通達,兄弟二人相視一眼,均在對方眼底看到了無奈憤懣,已然無需多言。
裴亭安乾澀道。
“好在陛下當庭也言明,你扛過這一日的刑罰,便讓仵作解剖秦旭的屍體。明日開膛破肚,是非自有評說,眼下最緊要的是讓你快些出了這大牢,其他的賬可以慢慢清算。”
裴亭康想起白日裡定國公來對他用刑那囂張,狠毒的模樣,心中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陛下雖然有明言,但死者為大,莫說是世家子弟,便就是罪大惡極的囚犯,如果不是事涉大案一般也不會允許傷害屍身。定國公素來疼愛秦旭,想要驗屍恐怕不會那麼容易。”
裴亭安沉思頷首,認真看著裴亭康溫聲道。
“我已經安排了人在定國公府附近看著,如果定國公有旁的動作立刻咱們便能知道。”
裴亭康垂眸點頭,但心間卻總有幾分不祥的預感,總覺得事情不會像預想的那般順利。
三人又同裴亭康敘話一陣,畢竟是暗中探訪也不好久留。
寧王又敲打了大理寺卿一頓,方才帶著裴亭安和顧清歌原路離開。
馬車順著來時路,緩慢駛出大理寺,親眼見到了裴亭康一身的傷痕,車內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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