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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懶得理,越理越起勁。”
黑夜裡的月光寡淡,輕輕地蓋在路款冬身上,餘迢覺得月光和太陽都是很公平的,落在每個人身上都不會特意關照誰,將某人襯托得別緻,除非,那個人本身就很耀眼。
餘迢這時候才發現,除了任安晗,他很少和人有超過十秒以上的眼神接觸,那些欺負他的也好,與他談話的也好,餘迢總是下意識避開。
第一次注意到路款冬的眼睛,餘迢的心跳聲沒由來的變重了,這感覺就如過山車達到最頂峰,坐在後排的你不知道何時下落,在某個時刻突然襲擊——這是很漂亮的一雙眼睛。
有點熟悉,一時間聯想不到,也許是夜色實在太暗了,將一切都朦朧,包括思緒。
“你為什麼把我叫到這裡,就為了和我說這些嗎?”
“那我還沒那麼無聊,”路款冬站起來,眼底的波光湧動消失不見,月光遊曳到他的肩角,“之前從你面前經過,我說信,是隨口一說。”
“就這事,沒了。”路款冬轉身得很乾脆。
“什麼?”餘迢沒聽懂,想再問問,腳動不了,像被粘在原地。
再抬頭,眼前如電影轉場,餘迢身處暈目的漩渦中,路款冬的背影慢慢變得遙遠,但並不模糊,餘迢發現,自己可以走動了。
伸手去夠“背影”的肩膀,那人轉身,餘迢的眼睛裡映著的卻是任安晗。
他身上都是傷,玻璃從胸前貫入後背,胳膊上佈滿血漬,身上的衣服變得溼噠噠的,不斷有袖釦滴出沾染了鮮血的水。
這看上去像是任安晗車禍後出走的靈魂,肉體在手術室裡搶救。
可此時此刻的餘迢並不知道任安晗為什麼會變成這副模樣,驚嚇著叫出聲:“學長、你,你怎麼了?你哪裡痛嗎?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誰欺負你了?我、我帶你去醫院好不好?”
任安晗看上去不像受了重傷的樣子,談吐很穩:“不用。”
“我要走了,餘迢。”
“啊?去哪?你這個樣子要去哪?很危險的——”
“不是,我現在依附於你的記憶,可能馬上,你就會忘了我吧。”
“我怎麼會?”餘迢急得要死,“你先跟我走,去醫院好嗎?”
“但是這是我希望的,我不希望你一直記著我,”任安晗釋然地笑了聲,“真的。”]
“哥哥……醒醒,”秦最輕輕拍他的臉,見他又做噩夢了,聽醫生的話,狠下心掐了他一下,“醒醒,餘迢。”
餘迢睜開眼,這樣的天氣里居然流了一頭的汗,大口喘著氣:“別走——”
秦最被他抓住胳膊,呆滯:“我、我不走。”
意識到方才看見的全是虛幻,餘迢驟然放鬆,坐起來:“對不起,我……”
“安晗是誰?”秦最想轉移他注意力,問,“看你剛才一直叫他的名字,還有路款冬的。”
“是麼,”餘迢避重就輕地回覆,“我們……什麼時候離開這裡去a市啊。”
這兩天因為餘迢變成oga情緒不穩定,秦最都沒敢提出來,怕他善變,指不定反悔了。所以秦最現在聽到這話很高興,“今天就走。”
“哥哥,謝謝你願意給我機會。”
餘迢疲憊地笑了下:“我真的沒心思去喜歡誰了,不用在我身上浪費時間,是我該謝謝你,等到了a市,你就回來唸書吧……遇到更好的人——”
“你還有什麼要帶的嗎?我去理理。”秦最截口打斷了餘迢的話。
知道他是不樂意聽,餘迢也懶得照顧他的情緒了,總之自己已經明確過意思,那麼秦最選擇怎麼做和他也沒關係。
“沒什麼,”餘迢說,“早該走了,再不走,我就不是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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