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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氣,似笑非笑地搖頭。
等待時間遠遠超過了預估,開車過來大概十幾分鍾,半小時了卻還不見人影。韓鬱影說大概是堵車了,路款冬眉宇一皺,“不對勁。”
“怎麼了?”
沒得到答案,路款冬已經站起身往外走,果不其然,餘迢被幾個喝醉的alpha纏住,幾人將餘迢圍起來,嘴裡說出的話不堪入耳。那一處角落燈光又偏暗,餘迢靠住牆縮起來,眼睛緊閉著,嘀咕著“不要打我”“求求你們放我走”之類的話。
一個上本身領口敞開,白色襯衫上暈染了紅酒的潑痕、眼睛半眯,動機不純的alpha逐漸逼近,拉著餘迢的衣服,張開嘴想咬在他的腺體上,惡念即將得到滿足。
一瞬間領帶往後提,在這個alpha身上扯出明顯的勒痕,空氣變得吝嗇,他大口呼吸,仍是無用。
燈光一側打在路款冬挺鼻上,臉頰顯出一道光影分割線,半明處的眼眸裡透出如獵獸般的兇戾,劍眉下寒氣逼近,一字未說,拎著alpha的脖子,甩出幾米遠。
餘迢回神,又感激又後怕——原來上次把自己拖去浴室的力度算輕的,他慶幸路款冬沒有像現在這樣,不然他的脖子得斷掉。
剩下幾個人路款冬懶得動手,默默釋放出資訊素,霎時間宛如大雨傾盆而下。
其餘幾個喝醉的悻悻退後,大概是alpha之間天生的敵對,可以敏銳地感知到路款冬的資訊素和他們不是一個級別的,邊跑邊摔,姿勢如小丑。
“不會打電話?”路款冬看上去是被浪費時間的不滿,“我要是不出來怎麼辦,你是想等第二天‘路家養子夫人與其他alpha親密無間’的新聞甩到我臉上嗎。”
韓鬱影剛出來就聽到這句話,一口氣沒倒過來——老天,嘴不要可以捐了。
“我、我”餘迢不知道為什麼眼睛很酸,剛剛那幾個alpha似乎對他噴了什麼東西,使得他現在看上去淚光閃閃,可憐得不行,“我也沒機會打電話呀”
“哭什麼?別哭。”路款冬把餘迢從頭到尾打量一遍,又直直看著他。
“我也不想哭的”餘迢側過身,胳膊抬起來擋住眼睛,手腕那一處瞬間沾滿了淚。
這個視角的餘光正好看到方才被路款冬弄倒在地的alpha,手裡拿著一把刀,從餘迢眼底閃過一抹刺眼的亮。
餘迢心一緊,下意識想護著路款冬,邁出一步,直接伸手攔住了。鋒利的刀刃在接觸掌心的那一剎那刺破面板,汩汩鮮血湧出,順著刀身、刀柄流到那人的指縫,地面緩緩滴落出不規則的圓,像下了血雨。
好多血餘迢呼吸急促,猛地咳嗽起來。緊接著,刀落地的同時,alpha也被路款冬一腳踢出去,周圍的塵土飛起,在光線下尤其明顯。
攬起餘迢的腿彎,將人打橫抱起。韓鬱影打了急救電話,正想去幫路款冬的忙。
路款冬撿起地上那把刀,走到那個alpha面前——他認識這個人,也是一位玩世不恭的公子哥,和路家還有商業合作。
一聲慘叫聲響起。
路款冬將餘迢支在自己一條腿上,一隻手環住他的腰,緩緩下蹲,半跪的姿勢。另一隻手握住刀柄,直直刺向了alpha的手背,穿過了手掌,那人痛得伸長脖子,腳一併抬起,腳趾蜷縮,面目猙獰。
又慢慢轉動刀柄,刀身在掌心內磨著他的骨肉,鑽心的疼沿著神經一步步上竄,alpha眼前被淚水、額頭滲出的汗液模糊,聲音越來越輕,最終昏了過去。
“你他媽瘋了?”韓鬱影呆滯站在原地片刻,反應過來馬上跑到他身邊,也認出了這位alpha,“你正在談的那個大合作,他可是董事長的兒子,你低眉順眼、卑躬屈膝,磨了大半個月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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