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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吧,多少錢?”餘迢看見前面的路有點堵。
“五十八,”司機提醒,“是要去墓地嗎?得快一點了,那邊的路燈壞了還在修,晚上很黑。”
“好的,謝謝。”餘迢拿出零散的現金,遞給他。
冬天的白晝是越來越短了,眼睛一睜一合,天就暗下來,烏雲搖搖欲墜地掛著,看著壓抑。
烏桕樹被月光映在大地上的倒影像人的脈絡,餘迢走得很慢,越逼近想去的地方,心裡就越發慌張——但不是不安的情緒,更像是憧憬、期待。
這份期待跟了他一路,直到他看見一個人影。
他站在墓碑前,不斷抬腿去踩墓碑上那個名字。碑前的花都被他折得零碎,堪稱一次颱風後的破壞。
餘迢心一墜,腳步加快,轉過那個人的肩膀,果然是他猜測的那個人。
沒有任何心虛,那人冷笑:“我就知道你今天會來。”
“都不敢在他生日當天見他,窩囊廢。”
餘迢對罵自己的言論毫無波瀾,只對他這樣的行為感到生氣:“……任張,你太過分了。”
任張腿放下來,一步步往前走,眼看就要捱到餘迢也沒有退讓的趨勢,餘迢只得往後退。
墓碑上的名字不再被他的身影遮擋,慢慢從任姓,顯現到全名。
◇ 我分得很清楚
24——任安晗。
風簌簌吹過,烏桕樹的倒影扭曲晃動,在“任安晗”這個墓碑名上掃過,像夜晚獨刻的瓷紋。
“我就是過分,”任張步步逼近,兩手放在風衣口袋,步履從容,料定了餘迢不會逃走一般,“我不過分怎麼讓你生氣啊。”
“你是跟了路家那個養子,”任張幾指屈起,在餘迢胸膛上叩打,流裡流氣地笑道,“硬氣了?”
“先是不回我訊息,不給我錢。”
“再是用敲詐勒索罪威脅我。”
餘迢被逼得退無可退,右腿落地時突然的下墜懸空感足夠讓他知道——完蛋。
胳膊抬起,下意識想抓住什麼,但任張怎麼可能會扶他。
洋桔梗散落一地,迅速被風吹亂,橫七豎八地擺在地上。
重重的,“咚”一聲,後腦勺磕到青石板的某個碎石子,腰硌到臺階上,腳踝似乎也傷到了,疼得他屈起、蜷縮,宛如縮在某個蚌殼裡。
任張這個角度看過去,自己應該是很狼狽、醜陋的吧,餘迢想,在天上的任安晗會看到嗎。
任張蹲下來,兩腿岔開,點了根菸的手搭在膝蓋上,置若罔聞地繼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很多人都來看我弟弟,我看到那些花就煩,都成死人了,還有這麼多人記得他。”
“不過我還算了解你,知道你會在這兩天過來,一直在這守著。”任張笑起來如邪惡的魅魔,和他弟弟眉眼間有幾分相似。
餘迢藉著掌心的力勉強直起身,盯著他問:“你到底、要幹什麼。”
“要錢啊,不是你自己說的嗎?你欠我弟弟一條命。”
“他這麼喜歡你,你卻在他忌日這天和路款冬結婚。不過我理解,人為五斗米折腰麼,或者……”
任張臉湊近:“是不是覺得,路款冬和我弟弟,長得有一點像,想圓你未實現的夢?”
明月高掛,萬頃夜空平淡寧靜,餘迢卻覺得要下雨,虛晃過一閃閃的白光,可是耳邊沒有聲音,也不覺得刺眼——應該不是雷鳴,是剛剛摔倒導致的眩暈感。
用力眨了眨眼,餘迢眉宇緊鎖,說話有些吃力:“不、不是,路款冬和安晗,我分得很清楚。”
結婚的日期不是他定的,路款冬什麼都沒告訴他,簽字、拍照、見家長,餘迢一直是被動的那一方。
他和路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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