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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斯庭輕輕摟住她,親了親她的額頭,又沿著一路向下親到臉頰。
在半夢半醒中,夏濃眼皮微掀,看到一個模糊又熟悉的身影,她抬起手臂抱住柏斯庭的脖子,回給他一個臉頰吻,含糊不清地小聲說:“我一直等你呢……”
說完,又一秒睡過去了。
柏斯庭微微愣住,轉而低笑一聲,臉上露出抑制不住的甜蜜,他摸了摸夏濃的頭髮,痴迷地一直看著她,感覺心臟正在被一點點填滿。
過了很久很久,他才捨得抱著夏濃一起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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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下午,臨近約定的時間,一群人準備往伏羲山去。
只打算開一臺車,他們都坐餘斐那輛大吉普,柏斯庭和夏濃坐在最後一排。
柏斯庭雙腿岔坐著,頭靠著椅背,耳朵裡帶著一隻耳機,正在玩一款打節奏的音樂遊戲,嘴裡面哼哼著調,看起來舒坦的不行。
夏濃表情複雜地看了他好幾眼,幾次欲言又止。
柏斯庭用餘光掠到,臉上漫上幾分笑意,從兜裡掏出另一隻耳機,塞她耳朵裡,“給你聽個歌。”
“誒呀。”夏濃心煩地偏頭躲了下。
一抬眼,對上柏斯庭含笑的眼睛,她氣不打一處來,終於還是沒忍住,說:“你搭理楊煊赫幹什麼?他就那麼一爛人,你幹嘛跟他一般見識。”
“他挖個坑你就往裡跳,三百億跟他玩球兒啊!”
“還比墜山賽!活夠了?你給他背命,虧不虧?”
夏濃的心口好似結了一團鬱氣,堵得不行,她繼續說:“平時挺精明一人,好端端地犯什麼軸,你腦子抽了吧!”
柏斯庭吊兒郎當地笑:“擔心我就直說,罵一長串也不嫌累。”
夏濃沒反駁,就那麼直勾勾地盯他,問:“你有把握贏嗎?”
柏斯庭模糊地“嗯”了聲,看不出一點認真的態度。
這讓夏濃心裡更加沒底,神情不自覺變得有些嚴肅。
過了個幾十秒,柏斯庭玩完這局遊戲,看見她一動不動地坐在那兒,跟塊兒木頭似的。
他無奈笑了笑,手指撫上她的眉心,仔細撫平:“放鬆點,你不相信我麼?”
“信。”夏濃脫口而出。
但還是會擔心。
沒人能保證比賽不出意外。
“聽聽,我的脾氣真沒那麼好。”柏斯庭捏著她的後頸的肉,慢條斯理地說:“楊煊赫對你心思不單純,又三番兩次挑釁,他做的每一件事都在觸碰我的逆鱗。”
“我在的時候尚且如此,我若不在你身邊呢?”
“他踩得我心疼,我沒道理容忍他。”
“你不讓我動手,可以,我聽了,也照做了。”
柏斯庭語氣變得有些可怕:“我打他,出人命算我的,那他要是比賽摔車呢,難道也要算在我頭上嗎?”
“不是他要比的嗎?”
柏斯庭回答了她之前那些半詰問半責罵的話。
那些話落在她心裡,好似匯成了一股暖流,融在她的每一處血液和脈絡,一顆心被溫暖的感覺包裹住。
夏濃一時間無言,覺得這人還是奸詐,算計人有一套。
“我才不給他背命。”柏斯庭露出一個又拽又壞的笑,嗓音扯得慢悠悠,湊近她耳邊說:“我要跟我老婆長相廝守。”
炙熱的氣息在耳邊炸開,夏濃的臉頰發燙,她嗔怒:“誰是你老婆啊!”
“我老婆就是我老婆唄。”柏斯庭輕哼一聲:“現任女朋友,準未婚妻,將來跟我在同一個戶口本上的人。這還得怎麼解釋啊?”
夏濃斜他一眼,懶得搭理。
十幾分鍾,開到山頂。
餘斐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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