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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不理會那些人。
反正他慣來能忍痛,這點兒傷不算什麼,只要別耽誤劇組的進度,給劇組帶來更多的麻煩。
還有,別連累到鬱恆章。
顏無塵將琴看的比命重,廢了他的手和要了他的命沒有分別。他被人踩進塵埃裡,恐懼遲來地盈滿胸腔,似乎再也看不到半分希望。
街上的人聽到巷子裡的動靜早都躲開了,就在顏無塵以為自己真的要廢在這裡時,一片衣角出現在巷子盡頭。
那人不知站在暗處看了多久,就這樣看著顏無塵捱打,看著他被踐踏,被揍得毫無還手之力,直到這些人真的要廢了琴師的一雙手,那人才從陰影裡走出來。
狼犬的吠叫一聲高過一聲,舒琬忍著身上的疼痛注視著那片衣角,思緒被拉回到那間狹小的犬舍。
那時的劉傲仁想必也是這般,在暗處看著他被狼犬嚇得一動不敢動,看著他一邊哭一邊從狼犬的攻擊範圍內搶過一碗飯。
舒琬說洛王想要看到顏無塵的恐懼,這是劇本里沒有言明的內容,舒琬如此解讀,不是因為他揣摩出了洛王的心思,只是他足夠了解劉傲仁。
他們都是一樣的人,警惕敏感,對身邊的一切都不信任。只有他人徹骨的恐懼,才能讓他們覺得對方在自己的掌控下。
哪怕顏無塵沒有表現出絲毫的僭越,洛王也要廢了他的眼睛,毒啞他的嗓子,確定顏無塵除了彈琴已然是個廢人,才能安心把人放在身邊。
哪怕舒琬從未想過反抗,劉傲仁也要尋出無數的錯處懲戒他,以此豎立自己的威信。
從狗捨出來後舒琬便學會了要乖,要及時改正掉劉家人看不慣的一切“壞毛病”。
只有做一個聽話的人,才能少受些疼。
葛瑞秋走進鏡頭,出聲制止對顏無塵施暴的地痞流氓,他正要說臺詞,卻發現舒琬的情況不對。
群演們散開,鏡頭裡露出了舒琬的臉,蹭了土,佈滿著淚痕,眼神空洞地落在狼犬的身上。
他像是完全陷在了顏無塵的恐懼裡,還在不斷乞求:“……我錯了,放過我好不好。”
舒琬不記得他是怎麼被扶起來,怎麼回到房車上,最後又睡了過去。
等他醒來,就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地方。
空氣中有屬於醫院的消毒水味,舒琬低頭,發現手上掛著一根細長的軟管,他還記得這個東西,在鬱家老宅住著的時候也掛過,應該是點滴。
不遠處傳來一聲輕響,舒琬看去。
“鬱先生……”
“醒了?”鬱恆章放下手裡的報告。
舒琬支撐痠痛的身體想要坐起來,鬱恆章叫住他:“別動了,躺著吧。”
“我這是……?”舒琬躺回到床上,不安地問道,“我是不是給您添麻煩了……還有劇組,劇組的戲怎麼辦?”
他對片場的事記不太清,但知道後一場戲是他和葛瑞秋的對話,還沒拍他就離開了。
“該關心的是這些嗎?”
舒琬噤了聲。
和鬱恆章相處過大半個月,他知道鬱恆章不是個喜歡生氣的人,可這種時候還是不由有些害怕。
舒琬能感覺出鬱恆章的心情不大好。
輪椅轉到了床邊,鬱恆章給舒琬拉了拉他剛挪動時滑下去的被子,淡淡問:“群演裡有人下黑手,為什麼不喊停。”
“您怎麼……”舒琬的話說了一半,鬱恆章接道:“我怎麼知道?舒琬,你要不要看看自己身上的傷?”
舒琬不敢吭聲了,鬱恆章看了他一會兒,緩和了情緒,道:“你還沒回答,為什麼不喊停?”
“……這場戲本來就有可能會真挨幾下,導演問過我要不要替身,但是我覺得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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