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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野一瞬間全身疼得厲害,靈魂像飄出身體,他有點聽不清楚盛逾海在說什麼,耳朵嗡鳴。
“據我們瞭解,上一次姜山雖然贏了,但是他一條手臂硬生生被踩斷,大腿也被敲斷,被打到昏死過去,耳朵好像是全部撕裂,後期縫上去的,最嚴重的還是心臟附近一刀,差點就讓他當場喪命。”
“他們不會讓姜山贏第二次的,所以,這場,如果沒有外界干預,他應該必死無疑了。”
【作者有話說】
何野:你的頭像是什麼?
姜山:早上好,吃飯了嗎?
何野:我問你的頭像是什麼?
姜山:中午好,吃飯了嗎?
何野:你是不是有點問題?
姜山:晚上好,吃飯了嗎?
何野:吃你個頭吧。
◇ 兩大幫派
乘坐在飛往澳門的飛機上時,他的心碎成一片一片,散得七零八落,他痛苦地捂著臉,眼淚從五指的縫隙中溢位。
在知道姜山為了哄他高興,竟把自己幾乎耗了半條命才換來的資產送給他時,他撕心裂肺地大聲吼道:“為什麼?為什麼他要送給我?我有什麼值得他這麼對我?”
盛逾海異常冷靜地說:“何野,你還記得我們剛上大學那會兒,和小陳,從一個露營地玩完回來時,經過一座天橋,你救下了一個馬上要跳下去的孩子嗎?”
何野抬起頭,眼神瞬間充滿慌張和錯愕:“是他?”
“是他。”盛逾海感慨道,“一晃過去十多年了,也許真的和大師說的一樣,他和你是有緣分的,冥冥之中又回到你身邊。”
“他是談頌音負責的孩子,聽談姐說,他沒讀多久就輟學了,因為和別的孩子有矛盾,他把別人打傷了。輟學這種事在貧困孩子裡有很多,根本管不過來,談姐找他無果後,乾脆就放棄了。”
“辛苦撈起來的孩子,又墮落成原來那副樣子,很讓你心痛吧。”盛逾海的聲音在他腦中不斷響起,像漣漪一般激盪開,頻頻交錯,連綿不絕。
何野簡直快要崩潰,他把自己埋在臂彎裡,伏在小桌板上。
他想起和姜山的最後一幕,姜山哭著抱著他,問能不能再見到他,他保證會再見,雖然站在現在的角度來說,他沒有食言,可站在當時來說,他對著一個孩子,說出了一個巨大的謊言。
禾苗基金會有明文規定,上層管理人員不得在私底下與被救助人見面,防止生成其他關係。
姜山一定很恨我吧,恨我撒謊,恨我狠心不來看他,現在重新見面,又恨我忘了他。
他又回憶起在天街的露天音樂會,他以為和姜山是第一次見面。姜山那一瞬間流露出的詫異和欣喜,他都看在眼裡,當時還竊喜是所謂的“一見鍾情”,現在看來,不過是舊地遇故人,那個時候,姜山在想什麼呢?
何野不敢再去想,他只知道,他把一個很愛他的人推開,而這個愛他的人,現在面臨著極高的死亡風險,要進行拳擊比賽。
一步踏錯,萬劫不復。
盛逾海對著飛機窗戶外一片建築物發呆,扭頭見何野蜷縮成一團,肩膀抖得不成樣子。
他暗暗握緊拳頭,在移到何野頭上時,又吃力地張開,輕輕揉平何野翹起的頭髮絲:“一切都會沒事的,我帶你去。”——下午兩點,他們的直升機停靠在澳門一座五星級酒店頂層天台上,何野下來時,已經恢復了冷靜。
他接過盛逾海遞過來的金色面具,罩在自己的臉上,而後跟著下樓,進了一輛無牌照貼國-徽的黑色汽車裡。一共有六輛車,除了他們乘坐的第五輛,其餘坐的均是盛逾海的保鏢和屬下。
“如果沒有你,我連他在哪兒都不知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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