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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
“什麼收網。”何野再次問道。
沈培風把電話掛了。
何野端著手機,不知所措,又像是在等待什麼。
他從未在一個病人面前抽菸,這次卻從口袋裡拿出有些潮溼的煙盒, 拈起一根,夾在兩根手指間,對著開啟一條縫的窗戶攏火。
微弱的火光照亮一方天地,他有稜有角的下巴和一寸嘴唇投射在窗戶玻璃上,他看著看著,慢慢失去聚焦。收網。
他再一次想到這個詞語。只是大腦空空,他思考不出來什麼東西。
何野很難過地仰頭看屋簷下滴的水,前半生的港灣和後半生的幸福在不斷地撕扯對抗。
何野終於察覺到姜山在他心裡的分量不小,甚至達到了能和宋英粲博弈的程度,所以他痛得喘不過氣來。
他不再思考,安靜抽菸,等姜山自然醒。
姜山一般不會做夢,就算偶爾做夢,醒來時也不過是記得自己只是做了個夢,夢中的一切都像被清空。
但是今天很反常的,他記得夢的內容。他回到了九歲的時候,那個秋天,他被俞孟源雙手拎著兩個耳朵,把他後腦勺用力往講臺的臺階上磕。
他痛得大哭,眼淚糊住面中被指甲掐和劃出來的傷口,如辣椒油滾過的刺痛讓他連昏厥都做不到。
有人在邊上嘲笑他,說他現在很像大耳朵圖圖。
他閉眼之前,唯獨記得教室的天花板上有一盞很長的白熾燈,但是它壞了,靠近邊角的地方泛著橙色的光,他和燈一樣,也許馬上就會報廢。
畫面切換,這次他躺在臺球桌上,桌邊煙霧繚繞,無數雙眼睛盯著他光|裸的胴體,有人在他耳邊說:小可憐,你真漂亮。
但這段記憶很短暫很模糊,因為他從不會主動去回憶。
又過了一會兒,他在夢中再次睜開眼時,他就長大了,躺在地下拳場的擂臺上,被一個連續拿了三年冠軍的選手拎起一隻耳朵,從耳垂邊上開始,他的耳朵被撕掉一半。
有的時候想,可能有些人的意義不是存在,而是死亡。
所以姜山開始自|殘,但是天不隨人願,他每一次自殘後,就會想起何野的話,何野叫他長大了去找他。
姜山於是更迷戀上了這種極度矛盾地活著,他要死,何野不讓他死。
他記得以前是找過算命的,把他和何野放在一起一算,那老頭拍板說:哎呀,你們天生一對!
姜山不信,以自己的耳朵為誓,他說,如果35歲之前還是沒有和何野在一起,他準備離開。
耳朵被撕開的地方,好像在隱隱發燙,他緩緩睜眼,發現何野正坐在床邊,手指撫摸他的耳垂,那裡生長出了白色的疤痕。
姜山痴迷地看著眼前揹著光的,看不清臉上表情的人,貪戀溫柔般把手覆蓋在摸自己耳朵的手上。
【作者有話說】
快肝完了
◇ 我有一顆小葡萄
何野很小聲的,像是刻意隱忍著什麼地說:“姜山,你會不會騙我?”
“我不騙你。”姜山下意識地說。
摸著姜山耳朵的手驟然抽走,帶起一片冷風,何野站了起來,往窗臺那裡走去。
“沈培風在車上說,你會替他結婚,以此為交換,才幫我找我媽,是嗎?”何野問。
姜山還沉浸在那個可怕的夢中無法清醒,齜牙咧嘴地摸了下痛著的太陽穴,“替他結婚?怎麼可能。”
姜山口氣就是反問,沒別的情緒,好像只是聽了個笑話。
所以何野更堅定了沈培風說的第二個選項。
他嘴唇抖了下,上下開合,心裡面有很多很多的話想說,但是話到嘴邊,卻察覺自己還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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