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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你來的?愣著幹什麼,你主人想要的東西不就在眼前嗎!”
魯澤沒有什麼反應,他的故事設定本也不是祗王泠呀派來的。
但魯卡的眼神卻已經徹底冷了下來。
在一次次見證著祗王夕月無可挽回的命運之後,他最恨的就是有人將夕月形容成某個物品,甚至彷彿夕月是某人所擁有的一樣財產。
絡新婦的話一瞬間便觸及到了魯卡的雷點。
空氣當中好像有什麼東西波動了一下,緊接著,絡新婦便感覺自己的視野在翻轉,天空變成了地面,地面變成了天空,旋轉的咒術師和咒靈在她複數的視線中顯得格外奇怪,節肢像是有些失去了視覺,痛感麻痺著沒有到來,唯一的觸覺是黑色的血腥液體噴灑在她的臉上,那種充滿苦澀的腥味盈滿了口腔。
那是她自己的毒液,也是她的血液。
她甚至還清晰的聽到了一聲脆響,好像是什麼東西落地的聲音,但是當她想要轉頭去看是什麼東西墜落的時候,她的意識才彷彿剛剛回籠。
遲了一秒,絡新婦終於意識到了,她的頭被斬了下來,落在了地上。
血液、毒液、視野還有聲音——那都是她。
101
咒靈無法祓除咒靈。
在大部分情況下,咒靈之間具雖然有等級差別,但是彼此卻不會互相祓除,因為能量形式的不同,多數的咒靈並不具有“祓除”的能力強大與弱小之間的消亡關係更接近於吞噬。
對於咒靈與咒靈來說,消滅不是目的,將其他咒靈的力量吞下去讓自己變得更強才是重點,讓自己變得更強大是咒靈的本能,這個“強大”的途徑可以來源於人類的情緒堆積,自然也可以來源於同類。
當然,咒靈之間的吞噬也不是所有時候都能進行的,“吞噬”這種行為本身便帶有一定的條件。不過這一次不一樣,絡新婦的咒力在消散,而這股消散的力量並沒有轉移到魯卡的身上。
她是被“祓除”的,用一種接近咒術師的方式。
吉野順平和虎杖悠仁對視了一眼,他們兩人的感覺更加敏銳一些,那是一種和他們一樣,類似於衹王夕月力量的能量形式,魯卡和夕月之間的聯絡果然比他們看上去還要緊密。
被祓除的咒靈是不會留下任何痕跡的,絡新婦身體的殘片、毒液、血液化作黑色的粉末消散在了空氣當中。
一個了結了,接下來自然就是第二個。魯卡的眼神一轉,落在了脹相的身上。
按照目前的狀況,魯卡的人設讓他不可能放過脹相,但是有棲川橋最近發現了一些他很感興趣的情況,他暫時不能讓脹相這張可以被控制的手牌提前退場。
於是在脹相已經緊繃著神經準備戰鬥的時候,魯澤率先開口了,“脹相,泠呀大人要見你。”他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彷彿沒有一點情感波動,再加上他筆挺的軍裝,他在視覺上就給人帶來一種俯視般的壓迫力。
“泠呀……”吉野順平重複了一次這個名字,這個名字在極短的時間內出現的頻率可太高了。他看著夕月衣服上留下的狼藉,回憶那一天見到的祗王泠呀的樣子,以及天白先生的描述,他總覺得祗王泠呀並不是真的完全和祗王夕月對立著。
至少他不像是會對夕月做出這樣傷害的人,那天在發現夕月受到詛咒之後,他所表現出來的隱隱生氣的樣子不像是假裝的。所以他一時間很難判斷祗王泠呀在這之中究竟是扮演了一個什麼樣的角色。
脹相倒是認得魯澤的臉,但是他卻沒有因為魯澤的話就完全放下警惕,另一個咒靈衝他散發的殺氣讓幾乎是本能地警戒著,身體當中的血液都彷彿在沸騰,叫囂著準備隨時反擊——或者同歸於盡。
魯澤說完之後沒有去關注他傳話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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