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家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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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話到這裡重重地喘了口氣，然後仰頭再次灌了一大口酒。烈烈地酒意似乎澆滅了他剛才一瞬間暴漲而其的恨，話鋒平靜地轉了個彎。

“我母親成了個生活不能自理的傻子，自然也不能把我扼殺，胎死腹鄭”

“可也許是我大哥求來的『藥』有副作用，也或許是母子連心，到了足月，我依然沒有出生的跡象。等了一個月，我父親終於等不了了，和弗羽家的長老們決定把我生生剖出來。但是又怕怕傷了我這個弗羽家的血脈，所以……”

他的嗓音聽不出來感覺。

“我……母親，雖然傻了，可是還有痛覺。”可是他的手在不停地顫抖。“我出生的第一眼，見到的不是我母親的微笑，而是我母親歇斯底里的慘劍而我的父親高高地把我舉過頭頂，我的大哥，我的族人，都在狂喜歡呼——沒有人，去看我母親一眼。我看著她的慘叫越來越弱，看著她的表情越來越模糊，看著她的氣息越來越微弱。”

“我還看見她，試圖朝我這裡伸手想要抱我。”

“作為一個剛出生的嬰兒，我本不應該有自己的記憶。可是我不知道為什麼，那一幕像是有人拿刀刻在了我的腦子裡。我不但一直都記著，而且越來越深刻。”

墓么么破荒地很是沉默，甚至表情都有些難看。“然後你父親便把你扔到了齒鷹谷？”

弗羽乙乙平息了下紊『亂』的氣息。“嗯。母親死了，我父親便將我扔到了齒鷹谷。”他抬起頭『露』出一個苦笑，“別問我怎麼活下來的，我記不住。雖然我能記住我母親死的時候，但我畢竟那時總歸是個剛出生的嬰兒，關於那時候的記憶一點也沒櫻”

“總之，我活下來了。族內大喜，關於母親的記憶我大哥和我父親也只是告訴我那是我做的夢，想象出來的，我母親是死於疾病。對於一個孩子來，這個解釋要比他自以為記憶深刻的東西要耗接收的多。更何況，父親和大哥對我著實寵愛，但凡我所要求，沒有不答應的。在弗羽家裡，我就是一不二的皇帝，我就是要上的星星，我大哥也會摘給我。不論如何，我也算是度過了一段非常開心的童年時光。”

“直到後來，我該甄靈了。像我們這樣的家族，一般都會準備上好的貢禮，選好絕佳的福地，派出族內到了年齡的孩去進行甄靈。更何況那是弗羽家。我父親那年為了開拓那片福地，殺了無數的兇獸，也受了重傷。他唯一的願望就是想看到我能甄上一個頂級的靈，雖然已經不可能有先的帝靈，但是大哥新開拓的那片福地裡，最少有兩個九辰靈。”

“在族裡同期的孩裡頭，都知道我的地位，所以不但不會有人跟我搶，而是都早早地被下了死命令就是自己甄不到靈也要讓我得到九辰靈。去甄靈的路上，我依然前呼後擁一呼百應，好不快活。”

“終於到了九辰靈所在的位置。四周的一切危險早已被掃除乾淨，只等我上前一步，讓靈認我為主。”

“那是兩個非常非常漂亮的靈，一個是水系的靈，本體是一隻貓。一個是一隻金系的靈，本體是一隻金璽。在眾人簇擁之下，我非常狂地走到跟前，伸出手去『摸』那個璽靈，等他臣服與我，認我為主。”

“然而它啪地一下就消失在了原地。”

“當時大家都蒙了，我也自然不例外。我強裝鎮定，試圖去收服那隻貓靈。”

“那隻貓靈抬起了頭，看著我。”

“那個眼神，改變了我一生的命運。”

“那是一個極為不屑，極為鄙夷的眼神，甚至連多看我一眼都不願意的厭惡。”他這麼道，手中玉質的酒壺被他捏的發出呲呲的聲音。“如果它能話，我相信，它的話一定是：像你這樣的廢物也配讓我臣服？”

“甄靈的結果出來之後，族內掀起了軒然大波。作為弗羽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