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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樣尷尬的境地裡,丹祖朝前走了一步。
越他身後的刺目的光芒隨這一步也靜悄悄地安謐成柔和的背景,將他的容姿勾勒成形。他身著一身簡單的粗麻長衣,有些寬鬆不貼於身,微敞的前襟裡『露』出大片柔嫩的肌來,倒是吹彈可破的像是個女子的膚。過於纖瘦不似男子那樣凌厲的骨節,『露』出的鎖骨精緻地像是琵琶的主弦,沿著頸線一路蔓延,描出男子很是清瘦的面容。
比起狐玉琅也好,染霜也好,哪怕是玉兒來言,他的模樣也並不見得非常出眾。許是見慣了美人,於是眼界高了,也只是看著順眼,好似每一處都是清瘦的,就連眉鋒都是斂於沉安的寧和。鼻樑很高,頰骨倒是立體——這也可能是墓么么發現,這饒眸子異常的黑亮的原因。
比墨『色』還要黑,又不是夜黑的那種孤冷。
而是一種不上來的,接近於漆『色』蝴蝶玉那樣的黑曜。
就這麼簡單的望著他,就已是陷入了一種難言的安寧。
上次見他的時候,他好像還沒這麼瘦吧?也沒有這麼高……然而這不是讓她最為介意的,她最為介意的是……
藉助靈力,她清楚地看見丹祖的體內沒有命元神魄。
或者,他沒有靈。
可是他卻有六層源暈,也就是他是六化的。
一個沒有命元神魄的六化之珊——這事本身就已經超出常理。
“哪家弟子如此大膽,還不認錯愣著幹嘛!”從丹祖身後跪著的一個女子怒聲訓斥,而墓么么彷彿沒有聽見,並沒有什麼舉動。
丹祖眉稍微蹙起,聲音依然柔聲細語。“你是……那個墓么么?”
此話一落,在丹祖身後跪著的一個白衣女子猛地抬起了頭,蒙著面紗的臉上無法遮掩的愕然。
“嗯。”墓么么站了起來對他行了尊長之禮,自也看到了他身後的人,但是並沒有什麼反應,只是垂首應道,“丹祖大人,弟子行事粗心以下犯上,請予責罰。”
丹祖沉聲不語,視線落在了她腳旁的硯臺和在角落裡瑟瑟發抖不敢出來的籍管,微頷首,甩袖道:“靜且樓不準帶私帶紙墨筆硯,這是最基本的規矩。便罰你在靜且樓掃除一月,不得外出,貢獻點減半。”
“弟子遵命。”墓么么垂目應聲。
丹祖揮袖,“你們也起來吧。”那些弟子和近侍們這才敢站起來跟在他身後簇擁著他離開……
當白衣女子經過墓么么身邊的時候,眼神非常複雜地看了她一眼,比起以前,她現在的目光裡多了太多聊憤怒和厭憎,於是語氣也是壓抑著明顯的怒火:“外面的傳聞,都是真的?”
墓么么並沒有回答她,依然斂袖垂首,置若罔聞。
女子的柳葉眉蹙起的樣子著實好看,像是藏著許多的話和糾結——可是最後奈何還是不敢流連太久,輕輕一跺腳扭頭就走了。
“藺師姐……可否麻煩你去我院子裡通知下我的護衛,就我因故大概一個月才能回去呢。”
“……我為何要幫你?”藺雀歌轉過頭來,橫眉冷對。
墓么么只笑並不多言。
待到丹祖他們走後,一直瑟縮在角落裡的副籍管這才慌張地跑過來,愧疚不已地揪著衣角,泫然欲泣:“對不起師妹,都是我不好……”
墓么么倒是表情輕鬆,『揉』了『揉』手腕:“沒事的。我倒是挺好奇,馬師姐你為什麼要帶硯臺來這裡呢?按理,你比誰都知道這個規矩……”
馬蕊走上前來拉過她的手腕,幫她活動著,知道這個時候靜且樓不會再有別人,才聲地:“我在寫信。”
“那你在自己的居所也可以吧,犯不著非要冒著這風險”
馬蕊失笑:“你以為人人都和師妹你一樣可以住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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