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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尺橋帥塔三角形的奇葩設計一直為世人所詬病,當年那位大拿設計此橋時狂心劍意,藐蔑荒人之勢,以長劍為形,意在劍指夜曇,將帥塔這處三角形的劍尖刺入縱深夜曇海腹地,其狂也其傲也,難教人遐想揣摩。
倘這位大拿此時見到此景,或許更會覺得自己有多麼的天才。
這御尺橋“劍尖”位置,最深入夜曇海的尖角處最高的一座瞭望塔上,高高懸吊著一個巨大的鐵籠子。臨時拼湊的每根鐵條都有碗口粗細,粗獷而簡陋,與其像是一座牢籠,倒不如說是如同不遠處飄揚著的戰旗那樣是一個想讓人目睹瞻仰的豐碑記號。
遠了看那鐵籠上飄揚著一縷縷奇妙的光帶,如同繭絲一樣若隱若現的圍繞著每一根鐵架上,數百米之外也能感受到些光芒所特有的灼燒和壓迫感。
籠內,令無數人聞風喪膽的噩夢般的怪物,蜷縮著趴在籠底。他需要極力的收縮自己的巨大且漂亮美麗的尾巴,強迫自己人形的上半身有個依靠。可與生俱來的自傲又迫使他不可能像一個籠中雀那樣低下自己高昂的頭顱,他蜷縮著自己的尾巴,的上半身挺得如同一座神像那樣不可褻瀆。
可很明顯,驕傲並不是保護他的盔甲,更不是可以讓他衝出籠子的武器。
脫離了海水太久,他在幾乎可謂之種族天敵的雷電面前,脆弱的如同剛出殼的小鳥。他尾巴和身體上那些如同天工切割的銀『色』寶石薄片,在海水如同瑤池裡仙子不小心掉入凡間的珠寶,此時卻泛起了不正常的深金『色』,一條條黑『色』的灼燒傷痕在其上觸目驚心。
不論下面那些卑賤的人族怎樣羞辱嘲笑他這個俘虜,他從來沒有睜開過眼睛,只有眼角的銀鱗在雷光的光影熠熠下閃閃發光。
驀然,他睜開了眼睛。
“你終於來了。”
墓么么站在瞭望臺上,揮退了旁人,遠遠的平視著他。“嗯。”
哈睿看著她,許久忽然笑了。“值嗎?”
她挑了下眉,沒有回答。
“你負了重傷,還要維持這樣的雷籠來束縛我萬物都是有極限的,荒人如我,人族如你。就算你瞞過你的下屬,卻絕瞞不過你的敵人。你的極限,已至了。”他似乎真的很是疑『惑』,眼神天真透徹地如同漣漣的荷下清『露』。“你抓到了我,自己也這樣了。用你們人族的棋子來比擬,我們雙方的帥棋都出局了。可你棋盤上還剩什麼?這些窮兵殘將?而我荒人,精兵強將,還有神器三件。”
“我或許輸給了你,可我荒人,是絕不會輸的。”
他停頓了一下,盯著墓么么的眼睛,那雙詭秘白『色』細瞳地如深海奇秘美妙的渦旋,會輕易地吞噬人的靈魂。“我承認你是一個令人尊敬的對手,認輸吧,我會給你與我平起平坐無上的榮光。”
墓么么忽彎了眉眼,笑了。“我應該先給你個忠告,永遠不要小看一個決定你籠子大小的人,我的奴隸。”
這句話無疑是哈睿畢生都未聽過的最大羞辱。
他身上的鱗片聚斂收放,如同一隻被惹怒了的貓咪鱗片張開立起,可還不等他有下一步的動作。
墓么么揚起了手,一道絢麗的白『色』雷光從她手中的扇中爆『射』而出,如一柄有實體的長刀一樣從上而下的劈落在籠上。
須臾間,鐵籠上之前纖細晶瑩的白『色』光帶泛起了一道道淺藍『色』的鋒,火星子般湧動跳躍著,肉眼可見的變得更威猛地如同藤蔓那樣盤繞著鐵籠最終匯聚在頂端,將整個籠子燒灼地如同一道完全由雷霆構建的雷籠。
她從瞭望臺上一躍而出,踩在了一條黑『色』的生角怪蟒的頭上。她就站在哈睿籠子的旁邊,那些晶瑩剔透卻讓人肝膽俱裂的雷霆光芒,在她的側臉上勾勒描摹了一道金『色』的邊,如同背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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