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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
兩軍陣前,蔣安青將軍行刑,祭旗。
哈睿要將他的籠子一點點沉入夜曇海,在這個緩慢的過程中,他專門準備了一些極小的愛好生食血肉的兇魚,這些魚身形極小,也就人的手指那麼大,可就連荒人們都會忌憚三分。因為身形很小的原因。它們每一次只能吃上一點點血肉,可他們數量極多,也極為有耐心韌性,不把人活活吃成骨架不算完。
差不多等於人族的活剮之刑。
只不過可能比那個還要在慢上一些。
哈睿非常貼心地命人在行刑之前將這種方式通知到了御尺橋上,邀請對面的敵人觀賞這場殘忍的極刑。
從回到夜曇海就再也沒有出過海面的哈睿,第一次出現在了海面之上,依然坐在那座由海水凝聚的寶座之上。月色剛將夜曇海的海面上染上第一層金箔的時候,他目光輕輕落在遠處御尺橋上,卻並沒有焦距。
他抬起了手指。
蠜豐瞭然在心,大聲叫道:“處刑!”
荒人們如同舉行什麼慶典一樣,高聲歡呼著尖叫著,聲勢浩大而氣氛熱烈。
可與此同時。
御尺橋上,一片蒼涼而蕭瑟。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是沉重的怒意和悲傷凝結在一起,他們攥緊了手中的武器,死死的盯著遠處夜曇海海面之上,眼睛裡全是滔天的仇恨。
帥哨之上,幾位將軍們憑欄而立,他們不能像普通士兵們那樣表現自己的情緒,可也依然各個臉上都壓抑著痛楚。烏肅雪死死地捏著石欄,堅硬的石頭都被他捏出了裂痕。
“你這時為什麼不出手了呢。”一旁的角落裡,白韞玉望著海面,問道。“蔣安青好歹也是此時五軍的一員大將,如果將他救回來,人族贏面會增加不少吧。”
他身旁的狐玉琅靠在牆壁上,語氣很溫柔卻同樣的冷漠。“白少主未免太高看我了。哈睿敢這樣公開處刑,就一定有了萬全的準備,絕不可能別人搶走,只是為了讓我們看到,為了嘲笑我們,為了打擊我們,也或許是為了引君入甕,一來,是看看能不能引我出手,二來,是為了引動我們這邊看看會不會有什麼別的蠢貨。”
白韞玉沒有反駁,他心知肚明狐玉琅說的句句屬實。
眼前的慘劇正要發生。
可他們每一個人,出於各種客觀的、主觀的,或許是為了自己,也或許是為了大局,都無能威力。
只能眼睜睜看著那籠子中的蔣安青,漸漸沉入慘絕人寰的悲劇。
彷彿就連月神都在偏向著荒人,今夜的月色格外明亮,好像生怕他們每一個人看不清這場慘烈的極刑。
匡闊的海面之上萬裡無波,沉寂地只有偶爾一些淺浪浮動,月光一層層地鋪滿了整個海面,如同一面面閃耀的鏡子一樣將雙方截然不同的氣氛對比的強烈而衝突。
然而忽然。
這麼堂皇耀目的光影之間,遠遠地從橋上的某一處無人察覺的地方落下一個影,那個影子是那樣的微小,微小的像是一顆小石頭砸入井水裡那樣不起任何水花也沒有引起人們注意。
直到這影漸漸地走入舞臺的正中央,在一片煌麗的夜色之中走出,懸浮在半空之中,才有人察覺到了。
那是一個人。
他身上穿著厚重的盔甲遮住了容貌背對著他們,導致他們並不能看見是誰。
“那是誰?”本來死寂的御尺橋突然起了波瀾。
“那身盔甲,是……個一等卒?”烏肅雪說道。
房澤仔細看了,點了點頭,“沒錯。”
這時,白韞玉和狐玉琅也看到了那個人。
白韞玉的臉色是第一個變的,因為不敢確定也不敢相信,他朝前邁出了一步之後,看清楚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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