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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與身上的男人,一層薄汗潤溼了他身上還未乾透的血,滴在她半裸的身上。墓么么探出手摟住他的脖頸,置若罔聞地仰起頭來,舔上他微顫的喉結。“你聽見了,你主子讓我們繼續。”
黑暗之中,景臣的身體在顫抖著,可他卻怔然莫名垂下頭來,與墓么么對視。眼睛像一盞不斷搖曳閃爍的燈火,好像隨時都會狂風驟雨所打滅。
遠處月滿,近處碧翠。
半冷半暖的色調牽動景臣神遊的思緒,飄到了好遠好遠的過往——她倚在牆上,看著他來,會禮貌微笑。她偶爾出神地看著外面的天,雲從她眸中飄過,像青空倒垂碧湖。她趴在床上慘痛的哭,眼睛裡不斷湧出的眼淚,像是下了暴雨。
而後來,她終逃脫。他長長出了一口氣,都是過往。
但沒有人告訴過他,過往,也會成為歷史。
“不斷地經過,出現在眼前,然後不知所蹤。但是腦子裡的畫面沒有消失,卻又開始成為歷史,變得刻骨銘心起來。”
當她再次被捕獲入籠中,他終於想起自己曾經看過的這一段話。
景臣抬起頭來,再次看向了狐玉琅。
對面那位王爺,仍像當年那樣,坐在椅子上,一樣的姿勢,兩指撐在太陽穴上,居高臨下地睥著他。
所謂龍血鳳髓,貴不可言。
所謂臣下卑奴,賤如塵泥。
時過境遷,同種境地,當年讓景臣仍然不由地渾身戰慄——像是在刀尖上起舞。
猛地。
他手插入了墓么么的髮間將她從床上強硬的扯起了身體,然後半跪在床上直起腰肢傾頸與她深深地交吻起來。
在這個過程之中,他半闔的眼眸裡,慾火斂去的光盡頭,不遠處皚皚萬年的莽山懸崖,此時也並非那麼高聳入雲巔。
墓么么仰起頭來,非但不拒絕他,反而還一手摟住了他精赤的後背,發出動人的呻吟。
兩個人跪在床上挺直著身體擁吻,她眉目含笑,像將那天從窗外探出手接住的雪花,摘下來帶在了額上,彷彿那夜本不該發生的故事成了嬌豔的玫瑰,綻放在她碧翠的眸間,像是——
像是那天在王爺的書房外,他哪怕心底最深處可能意識到,她或許只是在利用他的心軟,利用他的善良,或許只是不擇手段的想逃——
但他還是不受控制地為她開啟了那扇窗,開啟了她手上的鎖鏈,讓雪花能夠落在她的手心裡。
景臣忽然意識到,他從頭至尾,都在刀尖上起舞,是為了此時。
擁刀入懷。
狂喜的戰慄。
“咳——”
景臣被一股氣浪掀開,撞到了身後的牆壁,饒是有人出手為他擋了一下,他身後的搖竹玉璧還是深深陷出一個巨大的坑。
墓么么這時的裡織才剛剛被他解開肩帶,落下一半。
她也不去抬手遮擋那已露出芙荑,怡怡然轉過身來,挺翹著紅纓,月色之下,側過的曲線更加瑩潤至極。“咦?你不是叫他繼續?”
“哈。”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終於坐直了身體,他看著墓么么,說道,“本王倒是沒料到,你竟會出手攔我殺他。我怎麼記得,當時,你可是哭著喊著恨不得殺了他的……”
景臣此時咳嗽著試圖站起來,可是很顯然,狐玉琅那一下就算是墓么么幫他攔了,也斷了他幾根肋骨的,剛才那一刀的傷口顯然也都崩開了,大片的鮮血從口中無法控制地噴出,弄的赤裸的胸肌和腹肌上全是鮮血淋漓。可他掀起眼簾,用拇指擦過嘴角的血,只是看著墓么么。
墓么么從床上走了下來,走到景臣面前,只著一件被解開的裡織,就這樣背對著狐玉琅直接跨坐在了景臣的腿上,她從儲物戒指裡拿出一枚丹藥叼在唇齒之間,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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