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你又不是人，不必覺得羞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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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問題對於白獅而言無法回答，倒是這時白獅睜開了眼睛，抬起水下的爪子，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
海因斯：不分主輔，你是雌性，我是獸人。
獸人能在人跟獸的形態完全切換，它的記憶中是有手的，也有模糊的人類形象，只不過如今不知為何變不回人身。
至於雌性就是沒有獸型的純人身形態，就像眼前的對方一樣。
陸南沅理解不了它的動作意思，嘆說：“如果能有詳細的介紹就好了……”
海因斯默默記下，在想要怎麼跟他介紹，畢竟天使來自神聖的水晶天，他們不明白很正常。
陸南沅繼續刷洗，大的部位洗完了，包括爪子的縫隙還有肚子，當刷子像肚子後方移動時，海因斯瞬間一個激靈，倉皇向後退，一陣個跌坐在水裡。
陸南沅微愣，看到對方眼底的驚愕還有羞恥，立馬明白了。
“在獸醫眼裡你們都只是動物，神獸也一樣，不分雌雄，沒必要覺得害羞。”陸南沅神色淡定道。
海因斯：……
可我不是普通的獸啊，我，我跟你是一樣的！
儘管自己認定了對方，但，但……這也太快了。
看著對方一臉的從容跟理所當然，沒有半分羞赧，它恍然間明白什麼：
天使雌性說他專門給獸類看病順帶嘎蛋，那絕對是沒有開化的低階獸，純當食物的那種，而不是它們這樣。
只是現在，好像對方也預設自己是低階獸……
意識到這點後，海因斯幾乎是原地呆滯跟風化破碎，它將對方當雌性，對方將自己當普通獸，難怪昨天剛見就說要當自己“主人”，因為對方從來沒把自己當同類看待……
“怎麼了？快過來，還有尾巴沒洗。”陸南沅見白獅發呆，說。
白獅聞言繼續後退，最後一整個跳岸上了，落了水的“狼狽大貓”引發其他幼崽們偷笑，海因斯一個湊近瘋狂甩水，幼崽們落荒而逃。
陸南沅也從湖泊裡起來，他沒想到白獅這麼抗拒，可能神獸稍微多一點羞恥心吧？
但它也是獸啊，沒多大區別，尤其自己還是獸醫，幹嘛這麼避之不及。
岸上，陸南沅拿著布巾給白獅擦乾，對方興致好像不高，蔫頭耷腦的，眼裡也無神了。
“喂，振作點，我是大夫，所以沒什麼的。”陸南沅捧起來獅頭，安慰說。
“雖然你能聽懂人話，但你又不是人，不必這麼……嗯，覺得自己被看光了而感到羞恥，再說你本來就沒穿衣服。”陸南沅又道。
海因斯：。。（更傷心了）
它是人啊，只不過暫時變不回去了。（猛獅落淚）
世上最大的距離，莫過於它把對方當伴侶，對方卻把它當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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