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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倒了杯水,囫圇喝了兩口。>/>
傾風聽是白澤起的名字,多嘴問了一句:“他父親為何要關他?”
“因為他父親不許他入刑妖司啊!他張家就他一根獨苗,書香世家,習武只為防身,不為殺敵。”柳隨月託著下巴道,“張虛遊的父親襲承獬豸的遺澤,能洞悉人性,明辨是非,而今是朝廷的吏部尚書。張虛遊不僅名字是先生起的,連大妖遺澤也是先生親自引耳鼠的妖力助他領悟的,費了好大一番功夫呢!”
領悟既定的大妖遺澤,豈是如此簡單的事情?古往今來只有蜉蝣可以輕易做到,不過是赴死一擊,已叫無數人眼紅。
耳鼠雖不是什麼大妖,可也是傳自上古的異獸。想來白澤定然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傾風沉思道:“先生對他如此器重,此人得是何等資質?”
“沒有吧?不是的。”柳隨月說,“張虛遊自幼身體羸弱,幼時一場大病險些夭折。也是因為耳鼠的遺澤能御百毒、能愈舊疾,他才好生活到現在。要說天賦……嗓門大算嗎?”
傾風:“……”你說呢?
柳隨月一拍掌,又想起個優點來:“抗揍!”
傾風:“……”
柳隨月見她一臉吃癟說不出話,不由開心大笑道:“總不可能只因為他父親是吏部尚書吧?反正先生的事情自有考量,與我等沒有關係,管他呢。”
她才問:“你是來找我的嗎?”
傾風當即就忘了狐狸,點頭說:“我準備去上京逛逛,買點東西。”
“啊?”柳隨月朝兄長消失的方向看了一眼,“可惜阿財啞了,就你我兩個去,不大方便。”
“這有什麼不方便?”傾風抬抬下巴,“大不了你把棍子帶去。動手我來。”
柳隨月被她這悍匪一般的語氣給震住了,眨著眼睛道:“什麼呀!自然是不方便說價錢。沒有阿財那張鐵嘴,你去買些什麼東西得花不少冤枉錢。你知道在京城,一塊布料、一把劍,值多少銀子嗎?”
傾風一瞬間就與柳望松共情了。
人不能開口說話,得有多苦?
柳隨月說:“唉,如果別敘師兄能陪我們去就好了。他能掐會算的,肯定沒人能騙得了他。”
傾風心道白澤的遺澤還能這樣濫用?不過並不動這心思,寧願多花一點錢,也不想去求林別敘。免得再聽見對方說什麼“你來求我”、“師妹討厭我”之類的昏話。煩得她腦殼疼。
身後卻忽然傳來一聲:“可以啊。”
柳隨月嚇得險些跳起來,提著口氣叫道:“別敘師兄,你怎麼神出鬼沒的!”
“我一路光明正大地過來,聽見你們在說我的名字,才出聲打擾。”林別敘懷裡抱著一疊書冊,看模樣剛從山下過來,對著傾風微微一笑,說,“傾風師妹想要遊覽上京,不如再多留一段時日。過幾天有花宴、燈會、遊湖,比現在熱鬧。既然難得來了京城,錯過不是可惜?”
柳隨月附和道:“是啊!不對,你要走了嗎?”
傾風沒吭聲,只在他衣上鞋上都掃了一眼,見他今日穿的好似又是一身新衣服,藍白色的衣袍襯得他氣質清逸出塵,心底便冒出個陳冀似的小人罵他鋪張。
“你在心底說我的壞話,我大概能猜到。”林別敘湊近了些,調侃道,“傾風師妹,倒也不是誰穿兩個月衣服,都會蹭得破破爛爛。我既不上樹也不爬屋,今日穿的就是舊衣裳。”
傾風“呲”了一聲,覺得他是在挑釁。
柳隨月小心翼翼地站起身,擠到二人中間,用手將他們隔開,覥著臉道:“不要吵架,以和為貴。”
“我先去見先生,尋得空閒再帶你逛上京。”林別敘用手指敲了敲書冊示意,又誠懇地建議道,“不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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