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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
“其實你現在這樣挺好的。”
像個正常的普通海豚，會嬉戲，會打鬧，而不是總是說一些高深莫測的話。
在它清醒的狀態下，它讓幽靈們出現了，甚至是和之前截然不同的狀態。
看來wisdo已經下定決心了。
餘夢與收回自己的視線，向塔中央游去。
wisdo跟在她身後。
這層的題目是一道一元一次方程。
餘夢與：……
“這應該是第二十層。”wisdo游到餘夢與身旁，“我和它在這一層匯合了。”
哪一隻？
一隻小海豚出來解答了餘夢與的疑惑。
“別再往上了！”
原來是這一隻，餘夢與心想。
“它算我的前輩，當時我剛到這一層，它應該在這一層往上幾層？我不太記得了。”
wisdo繞著白板遊動。
“我當時就像現在一樣，遊動著，焦躁不安地思考著問題的答案。然後，它就那樣撞破天花板，從上面游下來了。”
wisdo向上看。
“可惜它的嘗試只持續了一個晚上，在第二天，它就被水博士帶進了實驗室中，再也沒有回來。”
wisdo將自己的頭部對準向下一層的門的位置：“一起來吧。”
所有小海豚都和它擺成一樣的姿勢。
餘夢與也游到它身邊：“水博士不會阻止我們？”
“不會。”wisdo很篤定，“讓我們一起向下衝吧。”
向下俯衝，衝破金屬的門。
像撞碎一塊泡沫塑膠板。
它們一路向下，金屬的門根本無法對它們造成任何阻礙。
白板上的題目越來越簡單。
餘夢與腦海中突然冒出一個想法：學習知識是困難的，可是遺忘卻很輕鬆。
上塔很困難，下塔卻很輕鬆。
終於，它們來到第一層。
“作為海豚，我本不該明白這些。”
wisdo停在丟齒輪的管子前，此刻管子上的數字——
是0。
“我們本不該精神相通，不過能遇到你，真是太好了。”
餘夢與看向wisdo：“你知道？”
“知道什麼？”wisdo有些頑劣，“知道一起經歷了那麼多，我們或許算是朋友了吧？”
餘夢與盯著wisdo看了好一會，才說道：“算的。”
wisdo發出愉快的鳴叫。
“現在可沒有向下的門了，我們接下來要怎麼辦？”餘夢與問道。
“誰說沒有？”
wisdo看向管子，準確來說，是看向管子上的數字0。
“你說，這像不像一扇門的形狀？”
管子向下延伸，延伸到塔之外。
“一起走吧。”
wisdo和小海豚們一起，向管子衝去。
：()【人類自救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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