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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不管走到何處陸書瑾都能聽到關於齊家豬場的事。
蕭矜當初做出這種事的時候,其實也該想到會面臨如此結果吧?
他來學府時倒是跟平常沒什麼兩樣,似乎根本不受那些流言蜚語的干擾,圍在他桌邊的人依舊很多,他也像平常一樣與人說說笑笑。只不過他沒有在進學堂的時候問陸書瑾早膳吃了沒,也沒有在午膳時喊她一起用餐。
他沒再往陸書瑾這裡瞧過一眼,彷彿兩人回到了完全不認識的狀態。
午膳過後,蔣宿自蕭矜那回來,興沖沖地陸書瑾說道:“快,蕭哥心情很好,趁現在你去低個頭認個好,蕭哥指定不生氣了。”
他說著,還拉了一下陸書瑾的肩膀,但沒拉動。
陸書瑾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轉頭用那雙漆黑的眼眸看著蔣宿,極其平靜地說:“蔣宿,你覺得我那日攔住你們打齊銘一事,是錯的嗎?”
蔣宿愣住了,想了想之後說:“你這話是何意?齊銘惹了蕭哥,就是該打呀!你護著齊銘不就是與蕭哥作對嗎?”
陸書瑾問:“齊銘如何惹了蕭少爺?”
蔣宿道:“那日他強佔了蕭哥在春風樓的雅間,還放話挑釁蕭哥啊。”
“還有旁的嗎?”
蔣宿憤憤道:“此前蕭哥壓根不認識此號人,齊銘就是衝著蕭哥的來找茬的!”
陸書瑾沉默片刻,而後道:“我認為齊銘雖挑釁在先,但蕭少爺縱火燒燬齊家產業,逼得齊銘上門求饒,你們也動手打了他,種種懲罰已是足夠清算他強佔春風樓雅間的事,若是那日你們再不收手將人打出個好歹,又與橫行霸道的地痞無賴有何分別?”
“我沒有錯,便不會認錯。”陸書瑾說。
她語氣平緩,吐字清晰,一字一句沒什麼情緒在其中,卻異常堅定,讓蔣宿怔住。
蔣宿幾次欲言又止,最終沒再勸她去跟蕭矜低頭認錯。他雖然平日跟著蕭矜廝混,嘻嘻哈哈不幹正事,但他也看得清楚,陸書瑾身上有文人那種不折的脊骨,不諂媚不市儈,渾身充滿書卷氣息。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
勸陸書瑾認錯一事就此作罷,蔣宿也並未因此跟她生分,甚至還在晌午的時候主動喊她去食肆吃午飯。
沒出兩日,丁字堂的人就察覺到蕭矜完全無視了她,雖不知其中緣由但都猜測是陸書瑾惹怒了蕭矜,被踢出了圈子。於是陸書瑾的座位變得極為冷清了,不再有人會閒著沒事找她嘮閒,也沒人拿著書裝模作樣詢問她難題。
陸書瑾恢復了以前那樣的生活,她總是安安靜靜,悄無聲息的,而蕭矜那裡依舊熱鬧,兩人的桌子隔了六排,彷彿將整個丁字堂斜斜分割,對比明顯。
這日陸書瑾下學後打算走時,被人告知喬百廉喊她過去談話。
陸書瑾就又去了悔室。悔室之中只有喬百廉一人,他正坐在桌前低頭寫字,聽到敲門的動靜頭也沒抬,直接道:“進來坐。”
她走進去,先是規矩行禮,坐在了喬百廉的對面,問道:“不知先生喚所為何事?”
喬百廉寫完最後一字,擱下筆抬頭看她,眼裡仍是慈和的笑意,“書瑾啊,你在丁字堂唸書如何,夫子的授課可有聽不懂的地方嗎?”
“一切尚好,先生們授課仔細認真,大多都聽得懂,少數不懂的稍稍琢磨一下,或是請教夫子,也都能明白。”陸書瑾如實回答。
喬百廉說:“你去那裡已半月有餘,先前說過若是表現良好可以將你調回甲字堂,你可有這個意願?”
陸書瑾明白了喬百廉的意圖,但並未立即答應,而是道:“丁字堂的夫子一樣教書認真,學生在哪裡唸書並無什麼不同。”
“海舟學府的先生們都是經過嚴格考核和挑選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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