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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經過這場事,那還有心情坐下來喝茶,既是忐忑又是興奮,站在窗邊小聲嘀咕。葉洵背過身去站在一副畫前,從蕭矜用舉起酒杯遙遙一指那篝火盛宴之後,他就一直沒有再開過口,也不知在琢磨什麼。
蕭矜坐下來,拿起茶壺倒了一杯,還打了個哈欠眼睛蒙上一層輕薄的霧水,他衝陸書瑾招了下手,“過來喝點茶水。”
陸書瑾先前慌張害怕時倒不覺得,現在到了房中還真感覺有點渴,聞言便也坐了下來,接過蕭矜遞來的杯子,掌心貼在杯壁上感受著微弱的暖意緩緩傳來。
季朔廷將玉珠往桌上一放,也給自己倒了一杯,嘆口氣說:“這得折騰到幾時,今夜的覺還能睡嗎?”
蕭矜說:“你又不上早課,睡到日上三竿再去學府唄。”
“我雖不上早課,但可是很準時在上課鐘敲響之前進學堂。”季朔廷搖頭晃腦道:“這是規矩,不遵守規矩是要被懲罰的。”
也不知這話是不是有別的深意,陸書瑾聽了總覺得不對勁,轉動眼珠看了季朔廷一眼,同時餘光看見面朝著牆站著一直沒動的葉洵也在轉頭看他。
蕭矜笑說:“是啊,衙門辦案也是有規矩的,只要咱們咬死了只是路過不鬆口,他們誰也不能將縱火的罪名安在我們頭上。”
“就算這罪名落下來,也有你蕭矜頂著。”季朔廷幸災樂禍。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甚至還猜測起來那一把火燒
死了多少豬,齊家的損失到什麼地步,齊銘還敢不敢再來找蕭矜鬧事。陸書瑾一邊喝著水一邊聽,細聽之下發覺兩人說的都是廢話,燒死了多少豬就說是很多,損失到什麼地步就說是慘重,齊銘還敢不敢來就說是不敢,總歸沒什麼有用的資訊。
聊了一陣,蕭矜忽而偏頭,先是朝陸書瑾的杯子裡望了一眼,然後問,“你害怕衙門?”
陸書瑾讓他這突然一問整得有些迷茫,驟然又想起衙門前他的停步回望,許是在那個時候蕭矜看出了她對衙門有些畏懼。
旁的不說,至少蕭矜此人是非常細心的,或者說是敏銳,這一點陸書瑾打學府開課那日遇見他時就發現了。
她說道:“我一介草民老實本分,第一次進如此莊嚴肅穆的官府,難免有些心忌。”
“這有什麼,衙門是明辨是非,懲治惡人的斷案之地,你又不是被捉拿歸案的犯人,犯不著害怕。再且說咱們還跟知府大人的兒子一起呢,這回衙門不跟回家一樣?”蕭矜說著朝葉洵揚聲道:“是不是啊,葉老二。”
葉洵回頭,給他一個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正說著時,外頭的人倏爾將門開啟,眾人朝門口看去,就見一個身著常服的中年男子站在門邊。他衣冠整齊而身形板正,身量算不上高,但氣魄倒是壓人的很,不笑的時候表情看起來有些兇,有一種常年處於上位者的威嚴。
他身側站著喬百廉,後頭是方晉何湛二人,葉芹站在另一邊。
陸書瑾還沒反應過來時,蕭矜和季朔廷就已同時站起身。
兩人恭恭敬敬揖禮,“喬院長,葉大人。”
陸書瑾立即明白來人身份,雖慢了一拍但也將禮節補上,房中其他人見狀也忙行禮,葉洵從後面走到前頭,對葉大人低頭喚道:“父親。”
“嗯。”葉鼎應了一聲,揚起溫和的笑容看向蕭矜,“蕭小四你又惹事?你爹臨去京城前還特地叮囑過我仔細照看你,沒想到你才老實了幾日又開始不消停。”
話像是責怪,但語氣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像個慈愛的長輩,話裡話外都是溺愛。
彷彿蕭矜只是隨便燒了路邊的一個樹,而不是一整個齊家豬場。
蕭矜笑著討饒:“葉大人千萬莫告知我爹,否則我又不得清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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