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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書瑾原本就是隨意看看,但還真讓她發現個有意思的,她伸出手往寶塔頂上一指,說道:“你看,香爐頂上的東西,原本應當不是這個。”
那寶塔似的香爐頂上呈圓形,上面雕刻著栩栩如生的游魚,魚頭皆朝著爐頂的方向,而爐頂上則是一朵綻放的蓮花。
吳成運看了又看,疑惑道:“這蓮,不就是咱們海舟學府的徽印嗎?雕在爐頂上也屬正常。”
陸書瑾卻搖頭,正要說話,卻聽得身後響起聲音:“看什麼呢?”
兩人同時轉頭,就看到蕭矜正雙手抱臂緩步走來,季朔廷落在後頭兩步,這話是他問的。
兩人身後的丁字堂學生正陸續離開,顯然是剛行完拜師禮從後門出來。
他走到近處,陸書瑾就聞到了若有若無的煙香氣息,像是方才行拜師禮時燃的香和另一種香混在一起的味道。她將蕭矜仔細一打量,發現蕭矜確實是重視這拜師禮的。
羊脂玉冠,織金腰帶,還帶了兩塊雪色的玉佩墜著銀白的長纓,走起路來纓隨風動,玉佩卻不響。
難怪喬百廉見了他便露出滿意的神色,蕭矜雖然平日裡不幹人事,但趕上正經時候還真有名門少爺的模樣,站著不動時看起來一點兒都不像混日子的紈絝。
吳成運膽子不大,光是看著蕭矜走來就已經心生懼意,還沒等兩人走到跟前,吳成運就縮著脖子轉頭快步離去。
蕭矜看著他像避鬼似的避著自己,露出個好笑的神色,也沒計較,在陸書瑾旁邊站定,抬頭望向蓮花,沒說話。
季朔廷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柄玉骨扇,又搖了起來,“你知道那地兒原本是什麼東西嗎?”
陸書瑾道:“應當是門吧?”
季朔廷訝異地看她一眼,“什麼門?”
陸書瑾的目光就在游魚上滑過,說:“自是鯉魚都追越的龍門。”
鯉魚躍龍門也正象徵著學生們能如願金榜題名的美好寓意,所以陸書瑾怎麼看都覺得魚頭所向之處,不應該是蓮花。
蕭矜這時突然開口:“這上頭的蓮花可大有來歷。”
陸書瑾也正琢磨著為何那的小雕換成了蓮花,聽他一說頓時頗感興趣,順著問:“有何來歷?”
季朔廷往邊上繞了一圈,笑說:“去年拜師禮,這香爐就擺在禮祠堂的正門前,我與蕭矜做賭,看誰能在五十步之外擊中那上面的龍門雕像。”()
陸書瑾咋舌,≈ap;ldo;那龍門≈ap;hellip;≈ap;hellip;≈ap;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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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被我打了個稀巴爛。”蕭矜的下巴都要揚到天上去,輕哼一聲,語氣像是頗為得意。
陸書瑾歎為觀止,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感嘆蕭矜的臉皮是厚到了什麼地步,才能一本正經地說這上頭的蓮花大有來歷的,還是驚奇他混球的程度,竟會在拜師禮當日打爛這鼎香爐。
“那喬院長當時定會氣死。”陸書瑾喃喃道。
“差點氣撅過去。”季朔廷失笑,“後來他被罰連續一個月在下學後去喬院長的書房抄寫半個時辰的文章,才算是贖了過錯。”
後來那稀巴爛的龍門再無法復原,喬院長沒辦法,只好請匠工雕了蓮花接在上頭,將香爐挪到了禮祠的後門,一放就放了一年。
“厲害。”陸書瑾說。
“什麼?”蕭矜偏頭看她。
“隔了五十步遠,竟然能將香爐上面的小雕打碎,蕭少爺射術了得。”陸書瑾問,“用的是什麼,弓箭?”
季朔廷答:“彈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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