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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如今乍然被鋒利的刀刃所傷,又狠狠地摔了一跤,渾身哪哪都是痛的。
她抽了一下鼻子,淚水從白嫩的臉頰滾落,沒有說話。
“讓我瞧瞧傷口如何。”蕭矜輕輕推了一下她捂著傷口的手腕處,陸書瑾也乖順地將手拿開,露出傷口。
他偏頭檢視,說道:“不深,捂一會兒應該會止血。”
說著,就將自己的錦帕拿出來,按在了陸書瑾的傷口之處。
那錦帕被他放在衣襟裡,彷彿沾染了他胸膛的熾熱溫度,覆在脖子上傳遞來一股暖洋洋,還有他身上那淡淡的檀香味道。
陸書瑾按著柔軟昂貴的錦帕,只覺得心裡的恐懼和波盪的情緒,都被著溫度和檀香一寸寸輕而緩慢地撫平。這種陌生而又不大適應的關懷,讓她心中多了些莫名其妙的心安。
“怎麼回事,嗯?”蕭矜的聲音低低的,問她,“不是讓你戌時來,你提前來做什麼?”
“我也未提早多久,只是沒想到劉全會在此處,也不知這歹人混進了劉全的隨從之中。”陸書瑾耷拉著眉眼回答,“對不住,我把人放走了
() 。”
她指的是劉全。
“那隻蠢豬能跑得了才怪。”蕭矜提到他就變得煩躁。
他知道此事根本怪不得陸書瑾,但他心中還是氣惱的,畢竟他剛決定要將陸書瑾收做小弟,日後保她不受欺負,卻沒想到這才沒多久她脖子上就多了道刀口。
此時正抱著哭泣的杏兒安慰的青烏打斷了兩人的對話,問蕭矜,“蕭少爺方才說要放我二人離開,此話可還作數?”
蕭矜心裡憋著火沒地兒發,沒好氣道:“趕緊滾。”
“蕭少爺果真言出必行,如此明事理且風度翩翩,傳聞必定十有九虛。”青烏本打算赴死,卻沒想到救出了杏兒還有生路,頓時喜上眉梢,即便是蕭矜態度極爛,也閉眼將他誇了一通。
陸書瑾卻一下就急了,抓住了蕭矜的衣袖,“他拐騙女子入青樓,手上定然沾著不少人命,絕不可輕易放他離開!”
蕭矜嘖聲道:“你把傷口捂好。”
陸書瑾又重新捂住傷口,仍滿眼焦急地盯著他。
“此事不用你管。”蕭矜對她說,隨後又吩咐侍衛,“去請個大夫來。”
陸書瑾是想管,但根本管不了,只能眼睜睜看著青烏抱著杏兒從側門離開了玉花館,縱然心中極其不甘心也是沒有辦法的。她見昏倒在地的楊沛兒被其他幾個女子扶了起來,便趕忙想去檢視她的情況。
但卻被蕭矜一把拽住了手臂,說道:“急什麼,跟了我還能讓你委屈不成?賬還得一筆筆地算。”
陸書瑾的臉頰瞬間漲紅,驚道:“什麼叫跟了你?”
蕭矜卻一點兒不覺得自己的說法有問題,只以為這書呆子仍執迷不悟,要去追杏兒,便強行拉著她按坐在椅子上,說道:“你瞧好了就是。”
陸書瑾一頭霧水,就聽他對侍衛道:“把人帶進來。”
繼而玉花館的大門被推開,侍衛壓著拼命掙扎的劉全以及其一眾隨從,後頭就是青烏與杏兒二人,皆排著隊壓進了堂中,一個都沒能跑掉。
劉全被押在最前頭,剛走到堂中,就被蕭矜拿著扇子對著那張肥臉就一頓亂敲,打得他嗷嗷直叫。
蕭矜這才覺得憋的火消散了些許,喟嘆一聲,“還是得打人才能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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