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述事情的樣子:“悟傷得也很重吶,雖然用反轉術式治好了……”

夏油傑還記得在原來世界,天內理子事件後,他也對卿鳥說過“悟傷得更重”這句話。少女此刻露出的神情,與當時是如出一轍的。

唯一不同的是,那時候的卿鳥立刻就去樓上找五條悟了。而眼下,她待在原地與自己僵持。

原來悟口中的“她在拒絕我”,是這個意思啊。夏油傑看向卿鳥,若有所思。

“你們兩個再靠近一點我就要拆家了。”

安靜間,身後傳來這般蠻不講理的話語。哪有人用拆自己家來威脅客人的呢?

夏油傑瞬間和身側的卿鳥拉開兩人位的距離。

少年五條悟坐到兩人中間,一副還沒睡醒的模樣。難怪剛才那麼兇,八成是起床氣還沒消。

卿鳥偏頭看他一眼。

少年的墨鏡沒有戴,眼瞼下的青黑色十分明顯。無下限與咒靈操術不同,是十分累腦袋的術式。他這樣夜以繼日,沒輕沒重的訓練,大腦負荷就太重了。

“修行也要適度啊。”卿鳥眉心微蹙。

五條悟掃了少女一眼。從上到下。倏爾把腦袋擱在她的肩膀上:“小鳥要監督我休息嗎?”

……

卿鳥不動聲色地往旁邊挪了一下屁股。少年的腦袋落了空。

不僅僅是腦袋。五條悟最近在卿鳥這裡落空的心情多到兩隻手都快數不過來。

少年的眸色暗了暗。要說不生氣,那他就不是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五條悟了。

他坐直身體,語氣冷淡:“那隻由人類與人類之間憎惡與恐懼中誕生的咒靈在京都。你知道這代表什麼嗎?”

卿鳥幾乎一秒就理解了五條悟的意思。

“那坨腦花也在京都,至少曾經在京都!”卿鳥起身看向夏油傑。“是不是,把他放出來問問就行了。”

夏油傑正在一邊綁頭髮。他一邊扯皮筋一邊道:“可惜才馴服沒多久,套不出話來。我和悟都試過了。”

“真誠才是必殺技,你們兩個的恐嚇戰術也該改改了誒。”

夏油傑:?

要怎麼,對一隻特級咒靈真誠啊?

少年再度把真人放出來。

雖然還在生氣,但五條悟下意識伸手提防咒靈變形傷害卿鳥。

卿鳥沒有給這隻咒靈任何緩衝、反抗以及防禦的空間。她閃至真人面前,兩手捧住他佈滿縫合線的臉,以一個曖昧的姿勢貼近他。

接著用額頭抵住他的。

那是術式發動的原始地。

少女以咒力壓制他的靈魂,捉住他的靈魂,詰問他的靈魂。並想象他會在下一秒臣服於自己。

“你和那個傢伙在京都做什麼?告訴我嘛,我真的、真的很想知道。”

……

真人臉上浮現扭曲的笑,舌尖舔過自己的唇。但因為和卿鳥的距離很近,所以舌尖的咒力殘穢也蹭到了她臉上。

“我啊……”

極惡的咒靈想編造謊言欺騙卿鳥,結果發現自己的思維再不受控。

他在卿鳥身前忽然跪下身,以一個奴僕的姿態抬頭看她。

“他換了兩具身體,製造混亂,想要將五條悟困在京都。然後在東京,釋放詛咒之王。”

卿鳥眼皮不安地跳了一下。

此刻完全臣服於她的真人,發現主人的不安與憤怒,於是握住她的手,虔誠在手背上落下輕輕一吻。“最後,在一切動亂之中,以特級咒物獄門疆,封印五條悟。”

同一時間。

五條前輩踏進禪院家的領地,大大方方站在禪院直毘人休息養病的房間外。用紙筒捲成擴音喇叭放在嘴邊:“喲直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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