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4 章 幽州血戰(第一次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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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
寧咎還能保持著理智地和梁毅開口:
“火藥已經埋了下去,兩邊的弓箭手都看準了位置沒有?”
“寧公子你放心吧,我們都記著位置。”
寧咎點頭,控制著身上止不住的生理性戰慄他再一次和梁毅道謝,謝他方才救了自己。
一切交代好了,寧咎才一個人回到了他的院子,回到了和閻雲舟從前一塊兒睡過的屋子,他想見到閻雲舟,想見到他,沒有任何時候比此刻讓他還想見到閻雲舟,他想切切實實能抓到他。
他翻出了閻雲舟來過的所有的信件,看著上面可可愛愛的q版小人,他的心跳漸漸迴歸,他摸了摸那上面的小人,手上的冷汗讓那墨跡都有些花了。
寧咎再一次想起了閻雲舟從前的話:
“滾滾黃沙飛揚而起直迷眼睛,我的身邊不斷有長槍短劍攻過來,刀刀致命,我自以為練得純熟無比的槍法卻只能疲於招架。
我以為那一次逃不掉了,但是下一刻那揮舞著長戟的人的頭顱就被我父王砍掉了,鮮血噴在了我的臉上,我睜開眼的時候只看到了那個無頭屍首在我眼前。”
寧咎終於感受到了15歲的閻雲舟第一次上戰場的感覺,感受到了那鮮血直擊下的戰慄。
原來才城樓上看著,和身臨戰場有這麼大的區別,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手,原來握著手術刀劃破一個人的面板和將刀直直刺入心臟的手感差別這麼大。
他找出了一張紙來,緩緩在上面畫了一幅畫,一個小人手中握著一把刀刺入了對面一個小人的心臟中,那個握著刀的小人眼睛震驚地睜大。
寧咎看了這幅畫好久,最後還是在這幅畫的下面又畫了兩個小人,一個小人穿著他的衣服,一個小人穿著披風,那正是閻雲舟每一次畫他自己時候的樣子,寧咎讓這兩個小人抱在了一起,沒有一刻他這樣想閻雲舟能在他身邊。
這樣平靜的時間沒有多少了,哨兵遲遲沒回去,大軍到來是遲早的事兒,寧咎已經下令,小股部隊,不準引燃炸藥,招呼他們的只有普通的箭簇。
經過了這一天一夜的試探,寧咎知道,禹洲的大軍要來了,浩浩蕩蕩的大軍,重整旗鼓,那眾多的人馬就是他們的底氣。
寧咎再一次登上了高臺:
“放他們近前來,等中軍過了那線之後,再引燃炸藥,被困在這城下的兵將能殺多少就要看梁將軍的了。”
寧咎就是要將這一隊人馬困在那火藥和城池之間,退不得,更進不得。
這一晚成了無數人的噩夢,寧咎一身銀甲站在高臺之上,神色冷然淡漠地看著底下那撲向城樓的飛蛾,殘陽如血,帶著火的箭頭,射了下去,那被浸滿了煤油的引線被點燃,火藥被點燃,tnt在巨大熱能的作用下燃爆。
昨天的火藥和今日tnt的差距大概就像是一個小學在學100以內加減法的孩子和一個學高數的大學生之間的差距一樣,不在一個等級上,昨日被炸飛的人,今日變成了被炸飛的殘肢。
血花四濺,慘叫聲此起彼伏,沖天而起的被炸飛的人殘肢和泥土能飛出十幾米,這樣的景象,沒有人不害怕,哪怕是城樓上的弓箭手都已經被這一幕驚呆了,寧咎的臉色白慘的沒有任何的血色。
他手心中是冷汗,身上同樣是冷汗,這一片修羅場是他締造的,他終究還是加入了這場戰爭。
在歷史的無盡滄海中,或許此刻,他已經點上了濃墨重彩的一點,他不知道這一點是對是錯,但是此刻他已別無選擇。
他深吸了一口氣,看見了遲疑的弓箭手:
“繼續放箭,別停。”
既然已經出手了,他勢必要達到目的,他知道戰爭的殘酷,更知道戰爭的成敗意味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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