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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去病聞言,即刻俯身為張騫斟酒,言辭謙和而誠摯:“此酒,乃我感激之情,若無昔日南山之邀,豈能邂逅此生摯愛?”
張騫一愣,雖心中早有揣測,卻未料到二人情誼已深至此。
他稍微掩飾驚訝之情,緩緩道:“往日少見你們並肩,我還道是……”
霍去病微笑打斷:“有緣人,終會相聚。待你遠行歸來,我與內子必將掃榻相迎。”
“哦,原來如此,甚好,甚好!”張騫瞭然,並替霍去病感到由衷的高興,然而又生感慨。
“青春易逝,人生如夢,想當年我也曾有過這般深情厚意。只是時光荏苒,歲月如梭……”
霍去病舉杯向張騫致謝:“此杯,敬謝足下昔日引薦之恩!”
張騫雖未盡抒懷,卻也舉杯回敬:“願你們恩愛兩不疑,白頭偕老。”
霍去病不欲過多談及私情,既恐他人難解其意,又怕遭人譏笑。
實則,若他肯敞開心扉,或許能得到更多的理解與幫助,只是其性情內斂,難以言說。
酒酣耳熱之際,他順勢轉移話題,懇切囑託:“你此行西域,若通訊無礙,請時常寄信與我。
西域的山川風貌、民俗風情,望能一一細述。”
張騫頷首答應,“定不負所托。”言畢又含笑補充道:“不過,與你書信往來,確有一小小困擾。”
霍去病惑然問:“有何困擾?”
張騫打趣道:“呵呵,其實也無大礙,只是不知信箋抬頭該如何落筆耳。”
霍去病在得知張騫希望在書信中用他的字來稱呼時,心中不禁覺得有些好笑,卻又笑不出來。
因為在那個時代,朋友之間用字來稱呼是一種基本的禮貌。
張騫和霍去病的友誼已經超越了年齡和地位,成為了一種深厚的忘年交。
張騫希望在書信中用霍去病的字來稱呼,這不僅是出於禮貌,也是符合當時的社交習慣。
但霍去病的尷尬之處在於,他至今沒有字。
按照當時的習俗,男子在成年禮時會取字,這是他們成年的標誌,也是他們社會身份的一部分。
霍去病雖然提前完成了成年禮,以便能夠擔任軍中的校尉一職,但他並沒有取字,這背後有著一段不為人知的故事。
霍去病的出身並不平凡,他是一個私生子,這一點在當時是眾所周知的。
他的父親霍仲孺,曾是一名小吏,與衛少兒——一位舞伎有過一段私情。
當衛少兒懷孕後,霍仲孺卻選擇了離開,沒有承擔起作為父親的責任。
霍去病的母親堅持讓他隨父姓,這在當時的社會背景下,無疑是一種對傳統禮教的挑戰。
衛青,霍去病的舅父,同樣有著私生子的身世,但他的情況與霍去病有所不同。
衛青並沒有隨父姓,而是隨了母親的姓,成為了衛家的一員。
這樣的選擇,讓他的成年禮得以順利進行,而霍去病的情況則複雜得多。
霍去病的成年禮,本應由父親主持,但由於他與生父之間幾乎沒有任何聯絡,這成為了一個難題。
衛青作為舅父,雖然在血緣上與霍去病親近,但在禮制上,他並不是合適的人選來主持冠禮。
這種複雜的家庭背景,讓霍去病的成年禮和取字變得異常困難。
這個故事讓我們更深入地理解了古代中國的文化和社會規範,以及個人身份與社會地位之間的微妙關係。
霍去病的處境,不僅是他個人的問題,也是當時社會結構和價值觀的體現。
對於隨心所欲的天子劉徹而言,此等瑣事自是不在話下。
他輕聲對衛青道:“去病自幼依傍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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