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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尚儒見他總算有了一點坦白,緩下氣來說道:“我沒看出來什麼破綻,剛才是詐你的,不過好像你確實被詐到了。”
“啊——”朱棠有些小驚訝,但還是忐忑不已。
孫尚儒解釋道:“我只是一種感覺,你這個人看著很奇怪,甚至都不像個正常人,一般的商人都信奉和氣生財的道理,所以商人之子,要麼逢人遇事,曲意逢迎,絕不敢隨意惹事,你倒好,這一路上罵孃的髒話,富家公子的威風,連連不斷,一點都不像膽小怕事的商人之後,再有你會武功,武功還不錯,居然會一個人獨闖這土匪窩龍王山,臨死之前都沒求過饒,普通人還沒這麼大膽量,另外,你居然還會相馬,還能用上雲南那邊的金銀,雖然你口口聲聲說這是你們家做買賣走貨學來賺來的本事,但我就是覺得你絕非普通富家公子。”
朱棠本以為孫尚儒脾氣火爆,思維簡單,卻不曾想到他居然是內秀於心,聽著他這一頓分析,朱棠臉頰上的汗滴滴直流,最後扒拉著眼,無奈搖頭左右望著,說道:“哎——”嘆息之後一拍手:“好吧,我告訴你,我呢,其實根本就不是京城什麼富商的兒子。”
“果然啊,那你到底是誰啊?”
“我要說了,你可別瞧不起我。”
“那你說啊——”
“哎,我從小無父無母,每天都是混跡街頭,晚上潛入一些大戶人家家裡偷一些金銀古玩首飾為生的,就今天買馬的金子,也是我偷來的。”說著朱棠默默地低下頭。
“哦,原來你還是一個小毛賊啊。”孫尚儒看著他,略有一絲諷刺。
“喂,我雖然是賊,可也是有道義的,我偷的都是欺男霸女,仗勢凌人的人家,像那些平日就積德行善,散財施濟的,我是絕對不碰的,而且我每回偷來的錢也都會分一些給附近的窮苦人家的,行走江湖,這點義氣我還是有點。”朱棠似乎聽出了話中的諷刺意味,立馬反駁道。
“真的?”孫尚儒還是有些懷疑。
“當然是真的,我都把自己老底都報出來了,誰高興沒事給自己頭上潑汙水啊。”朱棠委屈道。
“哎,我信你了,不過,但我師父說盜竊不是什麼好事,以後別再幹了。”孫尚儒有些同情,有些關切地說道。
“哎,我都把自己身世說了,你呢。”朱棠好奇地望著孫尚儒。
“我上次不是說了嗎,我家在金陵,這回就是給我爹回去賀壽的。”孫尚儒有些不耐煩。
朱棠好像回憶起了什麼,但是不確定,還是問道:“那個老大,剛才那個紅衣服的女人好像還能說出你在雪山上習武什麼的,好像還知道你父母的名姓,那你父母是誰啊,我假如要去給伯父拜壽,總不能連人家名字都不知道吧?”
“哦——我爹叫孫毅,我娘呢叫沈秀筠,行了吧。”孫尚儒無奈地回答。
“等會兒,什麼——你說你爹孃叫什麼?”朱棠一聽孫尚儒的回答嚇了一跳,不敢相信地看著孫尚儒。
孫尚儒不耐煩地回覆:“哎呀,我說了,我爹叫孫毅,我娘叫沈秀筠。”
朱棠瞪大了眼珠,一臉驚愕:“你爹就是那個控制長江以南七成絲綢、瓷器交易的江南首富孫毅孫老闆,還有你娘,她就是江湖上傳聞輕功暗器天下第一的沈秀筠,沈老前輩。”
“喂喂喂喂,什麼老前輩,我娘才四十多歲,別把她叫老了。”孫尚儒一聽提醒朱棠。
朱棠沒理會他這句話,繼續說道:“據說當年孫老闆年輕之時也是一代英俠,後來不知怎麼了就做起了生意,經營有方才掙下了如今這份家業,而沈秀筠沈女俠師出玉瓊宮,當年就是玉瓊宮那一代的大師姐,據說武功比現任宮主璐瑤仙子還要厲害呢,這樣的人物是你爹孃?”
孫尚儒看朱棠還一臉難以置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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