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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木盒輕輕的合上,心裡琢磨著此人一定有事求自己,要不不可能送自己這麼貴重的東西,又見花衝如此目中無人,心想必定大有來頭,本想著奉承他幾句,但又一想自己好歹是個知府,又在這麼多手下人面前,不能太失了身份讓他們看笑話,想到這裡他輕輕一拍驚堂木。
“你的證物我已經看到了,有什麼冤情儘管說吧!”
花衝沒說話,他本以為錢有良會招呼他們去後面,然後在談常威的事,畢竟這種事不能太招搖,但是眼下錢有良似乎不打算這麼做,而且官癮還犯了,竟然把禮物說成了證物,看來是要繼續審問了。
花衝尷尬的一笑說道:“我們是來保人的。”
“保人?保的是什麼人?”
“紅幫常威。”
錢有良聞言立刻警惕了幾分,上下仔細打量著花衝,心中暗自揣摩他的身份,不知道眼前的人究竟什麼來歷?但後來他想通了,一定是厲紅綢派他來的,上次打點不成負氣而走,這次又找了個小白臉來說和,看來還是不死心,想拿錢擺平這件事,想到這錢有良心裡有了底,打算戲弄花衝一番,已報剛才他藐視自己之仇。
於是他慢悠悠的問道:“你是什麼人?姓什麼?叫什麼?家住哪裡?戶籍何方?從哪兒來?到哪兒去?做什麼營生?家裡還有什麼人?是否娶妻生子?這些都如實報來。”
花衝聽了覺得又好氣又好笑,心想真是個庸官,於是問道:“這些跟保人有關係嗎?我們可不是囚犯啊!”
錢有良不以為然,說道:“不管是不是囚犯,都要仔細盤問,保人是大事,萬一出了紕漏,你擔當的起嗎?”
花衝搖搖頭說道:“想不到你還真是個盡職盡責的好官!”
“好官談不上,為一方百姓伸冤,是我等份內之事,效忠朝廷而已。”
“好說,好說,像錢大人這樣盡忠守職的好官真是不多見了,既然大人如此開明,那這常威到底是有罪還是沒罪呢?”
錢有良搖搖頭說道:“當然是有罪了,聚眾鬥毆,行跡惡略,試圖拒捕,煽動民風,罪無可赦。”
“那照這樣說是不能保了?”
錢有良冷哼一聲說道:“哼哼!不是什麼人都能保的,這可是朝廷重犯。”
“重犯不重犯,還不是大人您一句話的事嗎?怎麼?嫌證據不夠?”
錢有良聞言一愣,小聲的嘀咕道:“這證據嘛……,自然是越多越好。”
他說完衝著花衝會意的一笑,花衝自然明白他的意思,走上前貼著他耳朵,小聲的說道:“我還有更好證據要私呈大人,咱們後面說話。”
說完也對錢有良會意的一笑,錢有良點了點頭,心想他一定還有更好的東西送我,想到這不禁露出了貪婪的笑容。
“好,甚好,跟我來。”
說完還不忘吩咐手下人。
“你們在此守護,任何人不準打擾本官。”
底下這幫衙役自然知道他想幹什麼,全都異口同聲的答應。
來到後院的偏房裡,花衝也不客氣,穩穩當當的坐在椅子上,既不說話也不搭言,只抬頭看著牆上掛的一幅山水畫,這一看就是一盞茶的功夫,完全把錢有良晾在了一旁。
良久,他終於按耐不住了,乾咳了兩聲說道:“你……,你還有什麼重要的證物?快點呈上來吧!”
花衝如夢方醒,禁不住感嘆道:“好畫!真是好畫!雲雨煙朦,秀山奇色,可謂當今一絕。”
花衝說這番話的時候,心中禁不住暗笑,他其實是想岔開錢有良的問話,故意這麼說的,還有就是想戲弄一下錢有良,其實這幅畫連十個銅板都不值。
見錢有良一臉的茫然,他突然想起了什麼,又說道:“哎!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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