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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姑口中的姑父自然不是張大,而是岑沙,那催情藥之所以能夠對飯糰起作用,自然也是岑沙的手筆,但他可不是專門尋來對付飯糰的,而是給自己用的。
李姑自個兒也體會過那藥的威力,她沒有吃下去,只是聞著從男人身體裡散發出的味兒便覺得受不了,這才偷了點出來,希望能幫春花拿下蘇湛玉這塊木頭。
只是她若是知道,春花根本沒有親眼看著蘇湛玉將點心吃下去,甚至根本忘了那糕點還在蘇湛玉的餐桌上放著,怕是非得氣得捶胸頓足。
只是此刻她卻不在春花的府中,而是在岑沙的洞府與之顛鸞倒鳳,她以為今夜春花必然不會回來,沒想春花根本沒有成事,不僅早早回了還被暴怒的蘇湛玉找上了門。
想著小姨那些話,春花的雙頰有些發紅,口中也有些乾澀。搖頭甩去腦子裡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春花起身倒水。
一抹亮光突然在半空中出現,在昏暗的燈光下格外明顯,春花輕呼一聲,迅速從儲物袋中取出配件,警惕的看著那抹突兀出現的亮光。
亮光朝兩邊裂開,就好像時被人撕開了一道口子再用手扒開,春花隱約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就見蘇湛玉一腳從裂縫中踏出。
是了,上次在天梯山上,蘇公子也是這樣在空中劃開一道口子,然後邁步而入。
春花的腦子有些遲鈍,這大半夜的,蘇公子怎麼會來自己房中?
春花的心臟不規律的跳動兩下,期待興奮忐忑羞澀不一而足,可是看清蘇湛玉的臉色,春花所有旖旎心思立馬消失不見。
那是一種冰寒到極致的眼神,宛若地獄的使者執行任務,沒有人情沒有憐憫沒有慈悲,只有漠然,一種對一切的漠然。
春花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她只有見過這樣的蘇湛玉一次,就是當時將飯糰帶回後去找護山神獸之前,隨後護山神獸便消失了,連帶著那座天梯山都消失不見。
這一次又是為什麼?是誰惹怒了他?
“第二次了。”蘇湛玉的眼裡終於有了其他情緒,卻是對春花的失望:“上一次你對飯糰用了茴香草,這一次你又想要對我下催情藥。春花,你不該是如此的。”
春花瞳孔放大,整個人不受控制的倒退兩步,心口宛若被重重的捶打了一般,劇烈的疼痛從心口蔓延至全身,讓她的臉瞬間變得慘白。
“我……”
“解藥。”任何解釋在蘇湛玉眼中都已經不重要了,當務之急便是找到解藥,否則長久冰封之下,內外冷熱交替,怕是飯糰的筋脈再強韌,也總有承受不住碎裂開來的可能。
“什麼…什麼解藥?”春花的舌頭有些打結。
蘇湛玉眼中的失望之色更甚,從懷中取出冰球,耐著性子解釋道:“我沒有吃那糕點,但飯糰素來喜歡你做的吃食,竟是將整個籃子的糕點都吃了,我也不知道她吃了多少催情藥。”
春花不敢直視蘇湛玉,濃烈的羞恥與愧疚在她心頭翻滾,她雖然表現的不情願,實際上卻並沒有真的阻止母親和小姨的舉動。
她心裡清楚,對於小姨所說的可能性,她其實是盼望著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成真的,只是她沒有想到最後受傷的竟然會是無辜的飯糰。
她錯了,可她不能再錯下去。春花閉上眼,垂著腦袋快速說道:“藥是小姨放的,她應該在長老的洞府。”
一陣風吹過,蘇湛玉已然消失,春花的睫毛輕顫,一滴淚從緊閉的眼眸中緩緩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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