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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夫人盈盈萬福,作勢又要跪倒,平起平坐的夫人,成了小妾模樣。

苟史運一擺手:“罷了!你也不用害怕,我不殺你,明天請學堂先生寫了文書,送你回孃家便了。”

夫人的淚撲簌簌落下來。

請學堂先生寫文書,這是要休她啊!爹爹是窮秀才,當年見苟史運耿直、憨厚,又會武功,將她許配了。說實在的,二十多年來,苟史運待她不薄,又護又疼,吃穿不愁,很少家務勞作。同齡的村婦,富的渾身臃腫,滿臉橫肉;窮的更甭說了,全身黑瘦,臉生褶皺,再穿上灰褂灰褲,早成老太太了。

二十年如一日的生活,早已習以為常,唯覺得單調無趣。與丈夫熟得不能再熟,掀不起一絲漣漪,就像吃菜沒放鹽,淡瓦瓦的,餓不死而已。鏢師若不出現,日子再無味,仍能過下去,而鏢師充滿了新鮮有趣,觸動了內心的柔軟細膩,按捺不禁,呼之欲出......

如果休了自己,信奉餓死事小失節事大的老爹,一準沒臉活了。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終會弄得人盡皆知,到時,自己走到哪裡,哪裡就會有人戳脊梁骨,活著比死了都難。

思前想後,夫人橫下心來,決絕道:“老爺,奴家對不住你,罪該一死,求老爺念在兩兒一女的份上,還是把我殺了吧,就不要羞辱我老爹了!”

苟史運黑著臉坐在床尾,一語不發。他也深知厲害,休書一出,兩家必將勢同水火,世代為仇。而綠帽子戴在頭上,他枉為掌門人,枉為大劍客!殺了她,此時卻下不了手,想想苟不教、苟不理和火火,翻江倒海一般,虎目裡流下淚來,無盡的悲哀和憤怒……

四更將盡,苟史運拿木棍將門頂死,拽小雞一般,一把拽過夫人,剝開外袍,兩手捆了,光溜溜吊於樑上,找出軟鞭,朝背上抽起來。

夫人任其施暴,絲毫不反抗,挨頓毒打,興許大禍可免——鞭子落在背上,疼痛難忍,她硬是咬緊牙,一聲不吭。

幾十鞭子下去,夫人雪白的背上,佈滿數條血痕……苟史運將其放下,解開繩子,俯放在床上,取出金瘡藥,塗抹一遍,蓋上被子,自己除掉外衣,一旁側臥,扭臉朝外。

抹上金瘡藥,有些蜇,一時更痛,夫人在被窩裡,壓低聲音哎呦著,恰似偷偷叫床的聲調。苟史運按捺不禁,剛要有所動作,心頭猛一寒,啪地自搧一掌,起身穿衣,開門走了出去。

今夜星光黯淡,今夜月色悽慘,今夜寒風乍起,今夜黃葉遍地……苟史運如同受傷的雄獅,暴怒著,躁動著,簡直想撕開自己的胸膛!他在練武場裡,一拳又一拳砸向粗大的木樁……五更了,沒有人醒來,大地沉睡著,人也沉睡著。

他走出大門,執勤的弟子穿著棉衣,靠牆睡著了。

“啪!啪!”,兩耳光下去,弟子驚醒,本能地就要還手,惺忪的眼認出人來,忙恭敬地問候:“師父,您回來啦,家裡平安無事。”

苟史運沉著臉,並不搭理,繼續朝外走,瞧著兩棵小樹不順眼,呼呼兩拳,樹便攔腰折斷了。

值班弟子驚懼,揉揉眼睛,筆直地站好,往遠處觀察。

苟史運失魂落魄,朝山下走去。經過第一個拐角,又走了幾百步,到了第二個拐角,沒等拐彎,聲音傳了過來,由遠及近。

一個細聲說:“不遠了,前面就是劍南門。”

一個粗聲說:“跑這麼遠的山路,恐怕還得無功而返!那麼多地方,都撲空了。”

那個細聲分析:“不一定!興許這次就成功了!江採蓮來的子烏縣,板上釘釘的事了!也打聽清楚了,上一撥人就是巴掌鎮失蹤的,縣裡的武館,咱查過了,剩下的就這劍南門了——她想安全,必然找又偏僻又能提供保護的地方躲藏,這破劍南門倒是不錯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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